“如果说海炎国的各大门派是明面上的势力,那么揽月楼就是各大门派的影子。各大门派有的东西,揽月楼都有。各大门派没有的东西,揽月楼还有!”
许木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黑魂烟、阴合散,都是十分珍贵、外界难见之物,而在揽月楼的手中却都变成了寻常手段。
掌握着这么多稀罕东西,揽月楼的地位其实和明面上的丹鼎门相差不多,只不过二者一明一暗,风评也相去甚远。
百花老人则是接着道:“不过近年来,揽月楼的行为越来越出格,已经超过了一个影子不应逾越的范畴。”
“今日这些人敢来我百花门山门闹事,其高层十有八九参与其中,若真如此,海炎国恐怕是要变天了!”
许木闻言心头一震,不解道:“莫非揽月楼还会有更大的动作?”
百花老人笑道:“呵呵,老夫也只是猜测而已,小友尽管拭目以待便是。”
许木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多问。百花老人虽然说自己只是猜测,但恐怕已经有了七八成的把握。
而百花老人命令弟子打开护宗大阵,多半也是想将那几名揽月楼修士放走。
经此一役,百花门已经彻底得罪了清宵宫和血刀门。
其余几名揽月楼弟子身份和于锋相当,显然也是代表各个宗门来百花门观礼的,若是百花老人将这些人全杀了,无异于将这些门派全得罪了一遍。
虽然这事他占着理,是这些人先对花清动手的,他将这些闹事者杀了,看起来也无可厚非。
但很多时候,占理的一方往往要忍气吞声。
因为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谁也承担不起撕破脸的代价。
得理不饶人者,往往又会成为无理的一方。
或许,是因为人们认为宽容是一种美德,所以占理的一方在占据了道德上的优势之后,应当宽恕不占理的一方。
这种事,通常称之为站着说话不腰疼。也称之为宽于律己,严于律人。
咳咳,书归正传,以百花老人的性子而言,这件事肯定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借此机会,他肯定会像敲诈雷凡一般狠狠敲诈其他宗门一笔。
很快,许木也离开了芙蓉殿。
百花门的观礼大典,自此算是落下了帷幕,而给花清另择夫婿之事,也没再被百花老人提及。
此前他之所以忙着给花清找婆家,那是因为担心花清体内的毒性爆发。
要是他早知道此毒乃是阴合散,估计一开始就不会忙着张罗这件事情。
眼下阴合散毒性已解,花清的婚事也就不着急了。
这个消息刚一传出,不少男修纷纷为之心碎,许木心中则是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他倒不是喜欢花清,只不过一想到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要嫁人,还是会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大男子主义吧!
这一日,百花门的山门之外,忽然出现了三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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