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嘎德教联军的进攻,大夏的防备早已布置得严密周全。
毕竟了好几十万人集体行动,再怎么想隐瞒也瞒不了他们的行踪。
大夏士兵集结行动,他们的行踪无法被掩盖。整齐的步伐和威武的队形,展现出大夏军的战斗准备。
虽然大夏的防线延绵起伏,如同一条长龙贯穿大地。每个防卫点都有分兵驻守,但毕竟都还有不少民兵们可以干防守的活。
在战场上,十五万大夏步兵整装待发。他们身穿布面甲,头戴钢盔,步伐有力而稳定。他们紧握手中的燧发枪,每一位士兵都散发出强烈的战意。他们的眼神坚毅而锐利,仿佛能透过敌人的铠甲看到胜利的曙光。
而战场的另一侧,十二万骑兵也威风凛凛地聚集在一起。他们骑着高大的战马,骑兵们的动作熟练而娴熟,他们驾驭着战马,随时准备向敌人发动猛烈的冲击。
大夏军的军官们站在前线,指挥着士兵们的动作。
整个战场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大夏军士兵们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战鼓的奏响。
大夏军和嘎德教联军的目光交汇,仿佛战场上的两道雷电。双方都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他们都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决战。战鼓声响起,士兵们的心跳似乎与之同频,他们准备迎接这场殊死搏斗,将战争的火焰燃烧到最高点。
“杀!”
嘎德教联军最先发起进攻,泰西洲的各国征召兵组成的一支两万人的先锋队发起先手试探。他
们在平原中行进,树木参天,阳光洒下斑斑点点的光束,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至于四万骑士老爷则是在后方等待战机。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银白的盔甲,铁骑威风凛凛,仿佛一道银色的风。
大夏在库尔德用水泥修建了不少的简单防御工事。虽然没有多高,但是起码你想骑马跑过去是不可能的。这些工事看起来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大夏军的营地与外界隔绝。
泰西各国的征召兵们混搭在一起排着整齐的队伍,手持长矛,一步一步向着大夏军的阵地走去。他们身穿各自国家的盔甲军服,旗帜飘扬,彰显着各自的身份和荣耀。
大夏军的士兵们则是确认在线膛枪之内装填好米尼弹,保持着瞄准姿势,等待着敌人一步一步靠近。他们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看上去严阵以待。
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双方的距离在不断的拉近。大夏军的士兵们紧握枪柄,心跳加速,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直到这个距离拉近到两百米,泰西州的征召兵们打算冲锋时。大夏军开枪了。
“砰!”
伴随着第一个枪响,一缕烟雾从枪口喷出,子弹飞快地穿过空气,找在前排的一个征召兵直接被一发子弹贯穿头颅。他头上的钢铁头盔也完全没能起到保护的作用,也被子弹打了一个对穿。
“砰!”“砰!”
枪声依旧响个不停,在征召兵的队伍中掀起一片片血花。子弹穿透空气,留下一道道闪烁的弹道轨迹,瞬间夺去了征召兵们的生命。
像割麦子一样一大片一大片的征召兵在子弹的攻击下倒下。他们的身体摔倒在泥泞的地面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地面。
大夏军士兵也排列好队列,前排的士兵举枪射击完后将空枪向后一递。接过由后方战友装填好的步枪,继续瞄准射击。他们动作齐整,默契十足,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在大夏军士兵们的火力倾泻下不到一刻钟两万泰西洲征召兵伤亡过半,转身逃跑。他们不再是整齐的队伍,而是一群被死亡追逐的溃兵,四散奔逃。
整个战场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味,尸体散落在地上,战场上弥漫着一片凄凉的景象。
“噢迈嘎德!!”
阿尔弗雷德·比尔博姆大主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呼。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紧缩,因为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在平原上,刚刚两万士兵如同蚁群一般,整齐有序地排列着。他们的盔甲闪烁着寒光,刀剑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们的队形如同钢铁堡垒,坚不可摧。
然而,一簇簇火焰喷涌而出,犹如花朵绽放。轰鸣声如同惊雷,震耳欲聋。
士兵们瞬间被子弹笼罩,仿佛陷入了地狱之中。硝烟弥漫,遮蔽了天空的光辉。
士兵们惊恐地四处奔逃,但毫无用处。子弹如同无情的死神,纷纷将他们击倒在血泊之中。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堆积如山,悲鸣与呐喊声混杂在一起。
大主教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他无法想象,仅仅在短短的一刻钟之内,敌军竟然如此迅猛地将他们打得伤亡惨重,溃不成军。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力感。
这还怎么打?哪怕是骑士们凭借着自己厚实的铠甲,也无法抵挡那片火力网。他们的勇气和战斗意志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仿佛无尽黑暗将要吞噬一切。
大主教的双手紧紧握住祭司法杖,他的指尖微微颤抖。
大主教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的向着曼斯尔特的将军问道:“敌军的武器确实强劲,可否请你们曼斯尔特的长弓手出阵。”
“主教阁下,这恐怕不行。”
曼斯尔特将军立马回道。
“敌人的武器要比我们曼斯尔特长弓打的还要远,而且我们的长弓手只有四千人,敌人躲在围墙后面,根本就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多少杀伤,只能做无用功。”
“依在下之见,不如让卡尔萨德的圣羽军团出战。圣羽军团里的强弩在整个泰西洲都是顶尖的。而且他们装备精疗有配备有大盾,应该可以推进到敌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