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冉秋叶自然听不到贾张氏吃饱了骂厨子的话,原本两家也没什么联系了,现在棒梗也已经小学毕业,冉秋叶跟贾家唯一的交集也没了。
冉母也懒得说贾张氏跟自己讨要东西的事,就当可怜两个小孩了。
吃过晚饭,几人坐着烤火喝茶,冉父、冉秋叶、何雨柱一人拿着一本书读着,冉母则拿着一件外套缝补。
等柜台上的座钟连续响起九声,已经到九点,大家这才收好东西,冉父冉母回了客房休息,何雨柱帮冉秋叶洗了脚,开始日常帮她按摩浮肿的小腿。
女人怀孕期,身子重,躺着不能翻动,腿还得承受肚子的重量,晚上抽筋痛醒是常有的事,原本纤细大长腿肿的跟大萝卜似的。
何雨柱看着都心疼死了,每晚都要给冉秋叶按摩,减轻一下她的痛苦。
对何雨柱的体贴,冉秋叶开始是十分不习惯的,虽然是文艺女青年到底还是受传统观念影响,何雨柱在外面养家糊口,怎么好让他回家再伺候自己。
拒绝了几次,何雨柱却没那么多大男子主义,坚持要给她按摩,自己媳妇不疼谁疼?孩子是两个人的,不能替冉秋叶受罪,能帮她减轻一点痛苦也是好的。
一 番话说的冉秋叶心都化了,每晚享受着何雨柱的按摩,眼睛都要拉出丝,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老何家多生几个,开枝散叶……
半夜,冬日的四九城万籁俱静,四合院也是静悄悄的,何雨柱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人在拍自己,迷糊中听到冉秋叶在喊自己,声音急切,何雨柱瞬间清醒。
急忙打开床头灯,冉秋叶此时已经满头是汗,着急的说道:“柱子哥,好痛,我好像要生了!”
何雨柱脑子懵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神志,“别急,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何雨柱掀开被子,床单早已湿了一片,来不及收拾东西,取了一件厚大衣把冉秋叶裹住抱着就出了门。
抱着冉秋叶来到院里,也顾不得吵到邻居,大喊着把冉父冉母叫醒,还好二老睡得浅,很快就被何雨柱叫醒了,听到女儿要生,衣服都来不及传,披着外衣就冲了出来。
早些日子何雨柱让冉秋叶去医院待产,冉秋叶嫌弃医院味道不好,又怕麻烦冉母两头跑就一直没去。
现在只能靠自己拉去医院,还好几人早就做了应对方案,冉父急忙去推三轮车,冉母也回屋里套了身衣服,拿上早就准备好的小包,都是女人要用的东西。
刚刚何雨柱那一声吼,把不少邻居都喊醒了,知道是冉秋叶要生了,没有一个人抱怨何雨柱大晚上乱叫,纷纷出来问要不要帮忙,几个有眼色的看到冉父在推三轮车,赶紧过去帮忙一起推。
三轮推出了院子,何雨柱把冉秋叶放进车里,冉母也坐了进去接替何雨柱抱着冉秋叶。
何雨柱朝来帮忙的邻居鞠了一躬,“谢谢大家伙了!等冉老师生了生了孩子我再好好请大家伙喝酒!”
“客气啥,别耽误了,赶快送冉老师去医院吧!厂里我给你请假。”
何雨柱也没再客气,赶紧骑上三轮拉着冉秋叶去往医院,刚刚下过初雪,路上残雪未消,何雨柱谨小慎微的骑着车,听这冉秋叶一直喊疼又不敢加速,心里急的要死,不停的回头安慰冉秋叶忍着点。
“柱子,你小心看路,叶子没那么快生,你安心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