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何雨柱端了一道鱼出来,其实就是糖醋熘鱼和焙面,先做好糖醋熘鱼,再把龙须面炸至蓬松酥脆,最后铺到鱼上就算完成了,既可食鱼,又可以面蘸汁,别有风味,这道开封名菜还是范大厨教的呢。
何雨柱让他们先吃着,自己又跑进厨房忙活起来,冉父冉母看着这鲤鱼培面,芡汁红艳,闻着一股淡淡的醋香,都觉得口舌生津,但毕竟是客人,何雨柱在忙活他们也不好意思先吃,只能等着何雨柱忙完。
好在何雨柱也没弄多久,何雨柱端着铁锅,小心的放到桌上的碳炉上,冉秋叶也帮着端菜,爆炒鹅杂,蒜蓉青菜,最后一道玉米排骨汤。
何雨柱把菜摆好,对着冉父冉母说道:“叔叔,阿姨,今天这菜上齐了,锅里的还得等一会,咱边吃边等,菜有点少别介意。”
冉父凑近铁锅,仔细闻了下锅里散出来的香味,笑着对何雨柱道:“够了够了,这都四菜一汤了,现在还有这么新鲜的玉米,难得难得!锅里是鹅肉吧,还加了白酒?一股酒香味,我好久没吃过鹅肉了。”
何雨柱还没开口,冉秋叶惊叹道:“爸,你鼻子太灵了,我昨天闻了好久都没闻出来。”
何雨柱也适时的捧道:“叔叔见多识广,吃的好东西多了,一闻就中啊!”
冉父得意的笑着,其实他哪是闻出来的,又是白酒又是大料香料,早把鹅肉的味道盖住了,他是看到爆炒鹅杂猜出来的,有鹅杂不可能没鹅肉啊。
铁锅里的还得等一会,众人先喝汤,玉米排骨汤喝的就是清甜,外面刮着寒风,这会喝着正好暖胃,其他的菜也不错,特别是那道鲤鱼培面,深得冉母和冉秋叶的喜好,酸酸甜的。
冉父是好酒的,何雨柱特意拿了两瓶汾酒招待,不是不舍得茅台,是现阶段待客最好的酒就是汾酒,正经的开国宴席招待酒,茅子这会虽然也算高端酒,但在汾酒面前就是个弟弟。
四人边吃边聊,冉母被何雨柱带着走了一圈,充分了解过何雨柱的硬实力后,嘴上的笑容就没停下过,话里话外已经在试探何雨柱对结婚的想法,没错,这年头效率就是这么高。
去冉家吃了这么多次饭,酒都喝了那么多了,何雨柱天天接自己女儿回家,在这年代算是少有的知道疼女人的表现,为人勤快老实,自身条件也好,虽然职业在他们那辈知识分子眼里有些差,但现在工农当家做主,这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各方面都满意,冉母也不想一直拖着,毕竟自己女儿过完年就二十六了,还是希望婚事能早点定下来。
冉父笑呵呵的抿着小酒,没说反对的话,显然也跟冉母一个意思,冉秋叶也听出了自己妈妈的意思,一直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菜,看都不看何雨柱,好像跟她无关一样,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耳朵根了,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喝酒喝的。
何雨柱家里只有一个正经长辈何大清,但他跑到保定十几年都没回来,跟没了也没区别,何雨柱也说过婚事他自己做主就行,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何雨柱也不扭捏,给冉父冉母倒满酒,端起酒杯说道:
“叔叔,阿姨,这杯我敬你们,你们能放心把叶子交给我照顾,我肯定一辈子都对她好,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叶子,等过完年我就找人装修房子,再把四大件都买上我就娶叶子过门!”
“好,柱子有你这句话叔叔阿姨就放心了,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