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我已经明白,连忙让耿彪彪回去把收魂筒取来,好埋入地下永诀后患。
等他带着收魂筒下来,我和耿彪彪一人一把铁锹,干起了挖掘工作,大约挖了半米左右的深度,就把收魂筒放入了坑里,又往上面浇了一些公鸡血,这才填土。
这时候,那个有点仙风道骨的老头才从锅炉房里走了出来,说:“恭喜你们啊,总算是拿下了这邪祟,说真的,我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凶的恶鬼,而且还是实体的。你们这几个后辈居然能拿住它,很不简单。”
说完,他又蹲下身子,看了看埋好的那个地方,砸了咂嘴道:“这个邪祟,鬼力高深无比,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怕是无法消化不完啊!”
耿彪彪一听笑了,“大爷,你放心吧!这鬼啊,已经没那么凶啦。你不知道,它被我的阴功伤到了,鬼力会逐渐流失,现在恶鬼又在消煞之地里,超不过一个月,他肯定玩完。”
老人一听,有点不敢
相信,怀疑地说道:“这鬼可凶得狠啊,自从我去北边的玄武堂工地看过风水以后啊,这恶鬼就一直追杀我不放。迫不得已,我才来到医院布置了天澜七空阵,想用天澜七空阵制造出来的消煞之地,来抵挡一下子恶鬼。据我所知,目前道家还没有人能收服此等强大的恶鬼,除了风雷道人。”
一听老人提起了风雷道人,我便双手一提恭恭敬敬地对他作了个揖,“实不相瞒,风雷道人正是家师,我是四弟子张若虚,道号阳生。这位是我五师弟,耿彪彪,道号黄生。”
耿彪彪也对他作揖道:“前辈你好。”
老人得知我们是风雷道人的徒弟后,喜笑颜开,邀我们两个人跟他进了锅炉房后边的一个单间。里面布置得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套桌椅、靠墙一个衣柜、窗户下面是一个早就被医院淘汰掉的办公桌,老人的居所就是这么简单,纯纯的极简风。
进了屋子,老人反手把门关上,还从里面上了锁,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们俩。他年龄大了,腰都挺不直了,佝偻着身子打量着我们。
我看他的眼睛十分有神,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从他走路很身形,我就敢肯定他就是前些天,戴着斗笠来工地看我们的人,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我们了,只是没有现身。
“前辈,其实早就注意到我们师兄弟五个了吧,你给我三师兄还有五师弟送的药粉刚好有安心和提神的作用。也幸亏你的药粉,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一命!”
“你说得对,我早就留意到你们了,因为,我被那邪祟追杀,不敢出医院。可是,我见你们去后院挖了许多消煞之地的土走,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我就跟踪你们了,果然,你们往工地上走,进去以后,很精准地找出了阵眼所在,还在关键地方撒上了可以散煞的土。我想,你们应该有能力对付困扰我许久的鬼雾,果然,你们没让我失望啊。”齐聚文学
我问道:“前辈,既然你会布置天澜七空阵,那肯定也是道家中人了,而且还认识我师傅,那晚辈请问,您是?”
老人咳嗽了一声,把自己的蓝色劳动服脱掉,打开衣柜换上了一套灰色的道袍,手持拂尘,对我行礼,“贫道不是什么正宗道士,只是个游散的道家子弟,世人称我‘铸剑道人’。”
“铸剑道人。”
我和耿彪彪齐声喊了出来,真想不到在这里会遇见三怪道之一的铸剑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