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生,听见了吧,他们要对青龙湾下手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李虎虎面色凝重,等我回话。
我抬头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现在不适合去青龙湾,对方只是刚说出来,要行动不会那么快,去早了反而对我们不利。再说了,今天给师傅烧的香,烧成了这个样子,根本不宜行动。”
我把耿彪彪手中的香拿了过来给李虎虎看了看。
耿彪彪这时候说话了,“那个说话不阴不阳的人是谁啊?怎么没听说过左庞还有个师弟。”
我又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个人太阴险了,说不准还会出什么阴招害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又把头转向了任玲玲问:“任总,青龙湾现在的项目负责人是谁?”
“是林雨。”
“林雨……”
我百思不得其解,她前不久刚来过啊,还找我们定子母棺材,难道要拿子母棺材来布局,不可能啊!还没听说过,拿子母棺布风水局的。林雨和邱八他们前脚后脚登门,应该不是一伙人。
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只能被动出招,后发制人,于是便对她说,“任总,最近是非比较多,你要密切留意,等我一天时间,明天夜里等我恢复好了,我再跟你去看下青龙湾的风水,瞅瞅能布什么阴险的风水局。如果对方已经布上了,我也好就地给他破了。”
不关注有效信息的任倩倩突然开口了,“啊,张天师,一天才一天,你就恢复好了。你不是很虚吗?怎么这么快?”
我白了她一眼,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揪住了她的小脏辫道:“你们对我太好了,忘了你们中午给我留的那一砂锅的五鞭了吗?”
这次轮到我把他们逗笑了,又一次笑得前仰后合,现在不仅是他们的精神依靠还成了他们的笑料,尴尬死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五鞭确实很补,三个小时前,我还很虚,现在不再觉得体虚,我又感觉丹田有气了,上一次我被鬼妓咬伤寒气攻心,吃了五鞭又跟任玲玲缠绵一夜后就恢复了,这一次恢复得更快了。
就在这个时候,‘咣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了,听声音该是隔壁的内厅,我们赶紧走进了内厅一看,给师傅上香的香炉突然摔在了地上,碎了,香炉里的灰撒了一地。
任玲玲刚要转身拿扫把打扫,却被我喊住,“别动。”
不一会儿,一阵阴风吹来,一团香灰被吹散,铺在地上薄薄的一层。
“欸,你看,灰上有痕迹。”任倩倩一边用手指着一边说道。
灰面上正在画着横,好像一支无形的笔在作画,我明白,这是在画卦。
“最上面两条等长横短线,中间断开;下面一条也是如此;接着就是一道长线,中间没断;第四第五条跟第一第二条一模一样,两条等长横断线,中间断开;最先还是一条长线。”
我和李虎虎,耿彪彪脸色齐变,香炉灰成了大大的一个“震卦”。
“震卦”怎么会给出来这么个卦,看来又是一个双面的结局,这说明我们又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再出现一个骇异的局面,是福是祸说不准。
“四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任玲玲问道。
还不等我开口说话,又是一阵阴风吹来,把地上的震字卦吹散,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一幕很诡异,又很怪,在场的人,也就我们三个极道派的人能开出来这卦象,但是能最早看出来卦象所涵摄内容的,却只有我。
我的眼睛不由微微一亮,片刻后,我古怪一笑,他们都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赶忙追问我有什么事,我笑而不语,然后扭头出了房间,吩咐他们准备好家伙。
片刻后,都准备好了,我就出了天师馆,来到车前道:“走,先去任总家的会馆洗个澡,晚上有个大活要干。”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