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云走了之后没一会儿,海神酒楼的刘宾来了。
看到严初九这里除了各种各样的石斑外,还有三刀鱼,以及七带九棘鲈,他就不敢贸然开价了!
这两种鱼,实在是昂贵了,尤其是七带九棘鲈!
七带九棘鲈虽然也算是石斑,也能上餐桌,但更多人是把它当成观赏鱼来饲养。
一条最少要五万块钱起步,吃得起的人也少之又少!
刘宾不敢擅作主张,赶紧向毕瑾作了请示。
毕瑾便让他把电话给严初九,“初九,你那儿有多少七带九棘鲈?”
严初九数了数后说,“没有多少,也就三十七条!”
毕瑾汗得不行,三十七条还没有多少?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凡啊?
要知道普通的鱼民,一辈子能打个三五条这么值钱的鱼,已经算是运气爆棚了!
毕瑾仔细盘算了一下后说,“初九,我这酒楼开了没多久,能吃得起几万块一条鱼的老顾客不多,我只能跟你要五条!”
严初九微微蹙眉,这要得不多不少的,剩下的自己怎么办呢?
毕瑾似乎有隔空透视眼般,“你要全部一起卖的话,我真的吃不下,不过我可以问问我的那些闺蜜要不要!”
“行,七带九棘鲈先放着,你帮我问问再说!”
“好,那其余的石斑还是原来的价,三刀鱼我给你七百一斤的价格,你觉得怎样?”
在香江那边,三刀鱼的价格虽然卖到了一千五百一斤,可是在内地并没有那么贵。
这边市面上的野生三刀鱼,也就三百到五百块钱一斤!
毕瑾刚刚已经听刘宾说过,严初九钓的这些三刀鱼,不止新鲜生猛,而且个头也比市面上的大不少,所以给了七百一斤的均价。
严初九知道毕瑾不会坑自己,所以也没有还价,“老板娘你胸比较大,你说多少就多少!”
毕瑾垂头看一眼,多少有些傲娇的笑了起来。
两人又打情骂俏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之后严初九便跟刘宾过秤计价。
三刀鱼有二千八百斤,196万元。
老鼠斑,老虎斑,红斑,青斑……也有将近两千斤,150万元。
藤壶九千八百斤,别的龙虾、鲍鱼之类的海鲜一千斤,70万元。
这么多的海鲜,仅仅只是一个海神酒楼明显是难以消化的。
不过毕瑾除了周凌云与桥本结衣之外,还有很多做海鲜酒楼的闺蜜,匀一些给她们,时常都不够分。
刘宾离开之后,严初九算了一下这次的收入。
藤壶与龙虾之类的海鲜是收叶家兄弟的,刨去27万成本,净利润43万。
加上三刀鱼196万,石斑150万,还有卖给许世冠那四条巨物的20万,总收入达到了409万。
加上原来账户里的200来万,现在已经有600多万了。
如果那三十几条七带九棘鲈,以及四百多条黄金吊也能卖出去,接手养殖场的钱便能凑够一大半!
之后只要再出一次海,那就应该能赚足接手养殖场的钱。
只是想到看着那些悠哉游哉的黄金吊,他就不由想到桥本结衣,好心情也严重打了折扣。
实在忍不住,他就掏出手机又一次打给桥本结衣。
没有意外,仍然还是关机状态。
严初九叹了口气,收起手机,准备回家。
不过他不想把负面情绪带回去,免得影响小姨的心情!
因此他去洗了把脸,甚至还用力拍打了几下,让自己振作精神一些,然后去鱼池准备捞了两条鲷鱼回去做晚饭。
庄园上的三个鱼池,现在是被他区分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