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拿起手机,准备给毕瑾打电话。
招妹立即不满的叫唤起来,“昂唔,昂唔!”
严初九推开它的狗头,“等一下,我打完电话就给你!”
招妹面对严初九,从来都逆来顺受,没有一点脾气,立即就听话的消停了下来。
严初九打通了毕瑾的电话,“老板娘,你要斗鲳不要?要我就给你送来!”
如果是以前,毕瑾肯定会第一时间问大不大?
不过这一次却有点奇怪,她在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嘶哑的说,“初九,你把鱼送到酒楼去吧!”
严初九听见她说话有气无力的样子,忍不住问,“老板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身体有点不舒服,就这样吧,你去酒楼找刘宾,他会给你收的!”
没等严初九再说话,毕瑾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生病了吗?
不是很严重吧?
能接电话,应该问题不大吧?
严初九走神的想了一下,这就把手机给招妹,自己拿了大鱼箱,去下面的海湾将渔护里的斗鲳装起来。
鱼和藤壶,总共装三大箱,连水一起,恐怕有六七百斤。
如果是以前的人力三轮车,那得够呛,但现在有了角斗士皮卡,送货就变得轻轻松松。
严初九载着招妹,一路疾行,顺利到达海神酒楼。
找到刘宾后,让他来收鱼。
刘宾对严初九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尽管他更喜欢厨师长,但给的价格也不低,斗鲳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收。
小给小的价,大给大的价,综合下来,每斤是250元左右,总共87斤,算下来是元。
雀嘴藤壶388斤,每斤还是60元,算下来是元。
两样加一起,总共元。
不是老板娘收货,严初九照例没有抹零,实数实收。
其实除这些斗鲳外,严初九还钓了一些别的鱼,例如黄翅,黑鲷,鲈鱼,石狗公之灰的。
数量不是很多,卖的话也就几百块钱,他就留着没有卖,自己吃也好,送人也罢。
不过就算这样,这一趟也赚了不少钱。
刨去给吴阿水的7760元成本,净利润元,已经顶得上以前累死累活做一整年了。
严初九看看自己的余额,差点就没忍住笑出猪叫,因为他竟然有差不多十个大不溜的存款了。
交易完成后,严初九也没在海神酒楼多逗留!
尽管刘宾让他吃个海鲜套餐再走,可是毕瑾不在,严初九觉得这套餐吃得也没滋味,婉拒后准备驱车离开。
不过想到毕瑾接电话时半死不活的样子,严初九觉得自己就算假惺惺也要关心一下,这是自己的财神……娘,就算不舔,也要处好关系的。
他就再一次打给了毕瑾。
等待接听的长嘟声,足足响了半天,手机里头才传来毕瑾的声音,“……喂!”
听到她的声音虚弱无力的样子,严初九不由就点忧心起来,“老板娘,我已经把鱼都送到酒楼了,刘经理也签收了。你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毕瑾挣扎着回答说,“头很晕,身上很冷。”
严初九疑问,“你别不是羊了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上医院看看啊!”
毕瑾声音软绵绵的说,“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起不来。”
“你现在在家?”
“嗯!”
“谁跟你在一起?”
“我自己!”
“别的人呢?”
毕瑾见他没完没了,有点不耐烦了,“你看我家里什么时候有别的人?”
严初九犹豫一下,终于说,“那你等着我,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毕瑾原本想说不用麻烦了,可严初九不等她开口,便已经挂断了电话。
严初九赶到海边别墅区,在门口值班的仍是三德子,和他打了声招呼后,便径直驶向毕瑾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