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之中,陈朔把温莹干翻了。
五杀!
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够拿到五杀的机会非常少,这需要精湛的技术,强大的身体素质,一套好的装备也必不可少。
陈朔这次买的外设非常棒,有小心机的设计密密麻麻覆盖在外设上,全军出击后,他在峡谷中横冲直撞,把号称拥有复活甲的温莹打的节节败退。
一分钟就推掉了一塔,后续战斗中,拼死抵抗的温莹都气哭了。
“老板,以后不要用这种外设了,人家吃不消。”温莹苦苦哀求。
“黑子,闭嘴!”
再次彰显自己实力的陈朔挺胸抬头,耀武扬威拍了拍温莹的脸。
温莹租的这套房子是一居室,就一个卧室,卧室里当然只有一张床了。
床可以只有一张,但床单最好多备几套。
尤其遇上陈朔这种峡谷巅峰选手,总是能把温莹杀得一败涂地,一泻千里。
“今晚在沙发上凑活凑活,明天记得洗床单。”陈朔抱着温莹来到客厅上的沙发,挤挤还是可以躺下两个人的。
温莹翻身脸贴着陈朔的胸膛,疲惫却满足:“老板,是我好,还是白小苏好?”
说实话,醉酒后的白小苏确实别有一番风情,顶级白瘦幼像个小狗狗似的乖巧主动,那种强烈的反差感很戳陈朔。
女人嘛,总是喜欢寻找存在感,温莹也不跟别人比,就跟白小苏比。
陈朔手指揉搓着温莹细腻的肌肤,笑眯眯说:“你可是拥有从龙之功的,其他女人怎么跟你比?”
今晚之后,陈朔确定,无论生放送那边出多少价码,温莹都不可能跳槽背叛自己。
谁还能出的比他还多?
一套房,一辆车,一個晚上,一个五杀奇迹。
黑子说话!
“等你新房子装修好了,我再来。”陈朔低头看着温莹,笑眯眯说,“好嘛?”
温莹正忙着呢,含糊不清应了声,她现在不敢正面迎敌了,总想另辟蹊径让陈朔这个射手投降。
政法大学,女寝
秦薇姿捧着书快速回到寝室,把手机放到支架上,点开觅觅APP开始看最新一期的恋综。
她不是为了看莫晗,而是为了看何永源。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果说陈朔的渣技都是出自于何永源之手,那么此刻就是了解这位祖师爷技巧的最好机会。
刚开始,看何永源左右逢源但四处吃瘪,秦薇姿还会告诉自己:这都是隐藏实力的手段,故意卖个惨,然后在关键时刻,比如单独约会时出大招。
可就在上一期,看着何永源带冯慕去工地看了一下午挖掘机后,秦薇姿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这是什么拳法?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也就是易宜宁这个闺蜜脾气好啊,要是换成莫晗,肯定直接打车走了,秦薇姿心想。
随着剧情的深入,秦薇姿越发感觉,何永源他不是在装傻,他是,真傻!
“他根本不会谈恋爱!”秦薇姿敏锐发现了这个事实,“更别提当海王了!”
可陈朔口口声声说了,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离不开何永源的言传身教和谆谆教诲。
秦薇姿已经深刻体会过陈朔的手段了,所以还不太敢确定,于是继续蛰伏,继续琢磨何永源。
他可能在扮猪吃老虎,一定还有后手。
可当看完最新一期的恋综后,秦薇姿熄灭手机屏幕,沉默片刻后,冷笑了声:“踏马,被骗了!”
双脚离地了,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不信走两步。
秦薇姿双脚踩在椅子上,抱着腿细细斟酌:“这样看来,陈朔不是被何永源带坏的,他本质就是这么坏!”
想到这,秦薇姿又疑惑了:“既然如此,高中时候他为什么心甘情愿被我欺负?”
最终,秦薇姿自信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因为陈朔爱我爱的太深了。’
薇薇子,总是那么的自信,而且非常盲目的自信,这么愚蠢的可爱样子,也是陈朔喜欢的一个原因。
思路渐渐清晰了起来。
陈朔,一个心机颇深的男人,但却深爱着自己。
之前自己脑子一时糊涂,选择断了联系惩罚狗男人,而狗男人也是狠,忍到了自己都忍不住的地步,愣是死活都不联系。
从那次开始,自己就处于被动了。
没错,秦薇姿眼前一亮,所有的失败,所有的败笔,都是从那天自己主动去找陈朔开始的。
然后他一步一步让自己跌入陷阱,不停的PUA自己,都是你的错,全是你错,你要无条件的求饶,无条件的讨好,我对你提的要求无论有多过分,你都得答应!
秦薇姿咬牙切齿:“老娘的内衣,啊啊啊啊,这都多少套了,我都成那家店的至尊VIP了!!”
门开了,莫晗提着一袋子零食回了寝室,见秦薇姿在那一个人露着骄傲的笑容,疑惑问:“伱笑啥?”
“我笑了吗?”
秦薇姿抹抹嘴,赶忙拉着莫晗坐下:“莫莫,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何永源根本不会谈恋爱,他都只是装的,其实真正可怕的是陈朔!”
何永源?
莫晗想了想,撕开一包薯片:“他在节目里确实蛮低调的,不过最近貌似有点儿飘啊,竟然都不舔我了,活像个透明人,我故意在他面前和另外一个男生说话,他都没啥感觉。”
“哦?”
秦薇姿想了想,然后索性懒得想了:“我懒得管你跟何永源的事,但现在可以确定,陈朔就是个坏男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莫晗想了想,表示爱莫能助:“既然之前的思路全部都是错的,那就赶快调整战术啊。”
“话说回来,前几次你因为愧疚和心疼,让陈朔那小子占了不少便宜吧,那得赶紧想办法捞回来啊!”
秦薇姿瞥了眼莫晗,摘下鼻梁上装饰用的圆框眼镜:“怎么捞,难不成我也得亲回来,舔回来吗,这到底是奖励他还是惩罚他啊?”
莫晗抓住了重点,坏笑看着秦薇姿:“你,怎么舔他的?”
“或者说,他,舔你哪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