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竟然有这么“老妈子”的家伙?
关键是,萧羽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停!打住!你还是说赶紧说,怎么赔偿吧!”
终于,柳如烟听不下去了,赶忙打断萧羽的话。
她觉得再听下去,自己说不定会去找根擀面条,当场悬梁自尽。
“怎么赔偿……”
萧羽拄着下巴,开始思索起来。
片刻之后,他两眼突然放光!
眼神瞬间,回到柳如烟的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爱打量了好几圈。
突然道:“一晚不太够,最起码,得一个月。”
萧羽这话一出,秦诗画和柳如烟,再次僵住!
下一秒!
柳如烟抬起一脚,狠狠嘲萧羽的屁股,踹了上去!
“哎哟!”
萧羽吃痛惨叫,当场被踹翻在地,狼狈至极。
回过头,只见秦诗画正冰冷冷着一张脸,怒视着他。
“得寸进尺了是吧?”
“都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加如烟了?”
“你这色胚,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就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了?”
秦诗画这话,吓得萧羽立马夹紧双腿!
“老婆,这可不兴切啊!”
“这切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没着落了!”
“呸!”
秦诗画怒瞪萧羽,“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不遍地都是?”
“真把自己当帅哥了?”
“再说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全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
“如烟,给我那把刀来!”
秦诗画摆出一副,真要切了萧羽的架势。
这反倒是,把柳如烟给整怂了。
她怂怂的道:“那个,诗画……没必要这么狠吧?”
“怎么说,你们也是领证了的,消消气,消消气!”
柳如烟拉着秦诗画的手劝道。
可她这越劝,秦诗画越是来劲:“不行!”
“这种色胚,你对他仁慈一次,他就会有第二次!必须得切!”
“看没了那东西,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柳如烟见劝不住,赶忙偷偷朝萧羽使了个眼色。
那就像是在说:你还不赶紧滚?真要等着当太监?
萧羽会意,逃也似的,溜回车上。
秦诗画紧随其后,追了上来。
……
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秦诗画,全程冷着一张脸,没和萧羽说一句话。
甚至,姚陈陈打电话来,问她有个会议要不要参加,都让她给推了。
刚到秦家门口,秦诗画一下车,便直冲房间而去。
萧羽连连摇头:“怎么跟六师父似的?动不动就生气。”
“唉,咱好男人真难。”
把车停好后,萧羽跟着回到房间。
只见秦诗画扑在被窝里头,被子随意的盖了个半身,一对修长玉足乖巧的露了出来。
萧羽没开灯,小心翼翼的来到床边。
抬手把秦诗画的一对玉足合在一起,严严实实的塞进被窝里。
“唉,有些人呐,总是口是心非。”
“明明就很在意小爷,还非要说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看上小爷。”
“唉,女人呐,怎么就学不会主动呢?”
“喜欢一个人,没什么害羞的。”
“你不主动一次,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呢?”
“比如说,什么半夜偷摸钻进小爷被窝,来个虞姬硬上弓,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事儿,它不就成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