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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与母亲、婶娘又聊了会家常,便退了出来,他边走边骂着:真是有病,媳妇都不娶,那人生还有啥子乐趣,老子可不是傻子,不但要娶媳妇,老子还要占地盘!
回到前院,他叫人去把陈忠喊来,二人在房间内交谈起来。
“陈忠,那苏易阳和刘有好先在护卫队中,你多留些心在他们身上,也安排人对他们操练操练,让他们长些本事,过些时日,我在考虑他们安置他们二人。”
陈忠仍是站着,恭敬的答道:“是,将爷。”
张诚抬脚踢了踢身边一把椅子,道:“来,坐下说话,以后没人时节,你就坐下陪咱唠唠,别总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陈忠笑了,他挠着头,道:“咱不是站着惯了,在将爷面前,坐下反倒不得劲嘞。”
“傻子,你站着到是得劲,可俺不舒服嘞,你想叫俺也陪你站着嘛?”
陈忠见状忙道:“不敢不敢,咱那敢让将爷陪俺站着。”
说着便在张诚刚才踢的那把椅子上坐下,又听张诚道:“晚上,杨军门那边酒宴,你叫小林子跟着咱去就行。”
“是嘞。”
“你去寻那刁大成,叫他明日来府里候着,咱家有事安排他去做。”
“好。”
“那些匠户,你明天亲自去一趟,看看他们都有啥需求,这些人我有大用,不可委屈了他们,你带些银子,明日每户先赏一两,叫他们进镇城逛逛。”
“将爷,这一户给一两,是不是多了些?”
张诚抬头看着陈忠,猛然伸手弹了他一个脑崩,笑道:“你个小气鬼,人家大老远的,舍家撇业随着咱来这千里之外的边地,可不能这么小气,何况,咱现在又不差银子。”
“对了,你去看看,替咱置办点礼物,今晚杨军门的酒宴,可不敢空着手去啊。”
陈忠有些为难,道:“将爷,不如直接带二百两银子去吧,这准备点啥啊。”
张诚也是为难,他才来多久,那里知道该送什么好呢?
思来想去,最后才说道:“那玛瞻身上的盔甲,你去准备出来,晚上咱给杨军门带去。”
陈忠闻言,有些不舍,唯唯诺诺的就是不起身,嘟囔着:“将爷,真要送杨军门,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甲!”
张诚有些好气,他起身又踢了陈忠一脚,骂道:“你个守财奴,你比那高老头,还高老头,你是属貔貅的,只吃不吐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