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林和胡近山互殴而亡。

自一众满清贵族处所劫掠的珍宝，其中部分被发现藏匿于城西一处民宅，最珍贵的一部分却消失无踪。

至于劫夺自朱子圣庙的珍宝，只寻得零星几件，其余同样无从追索。

一切随着两人的身死，似乎成为了永远的谜团。

“唉！”

坐在九门提督衙门里的杨凡仰天长叹，看着在场众人，顿足捶胸的说道，“不能替各位追回遗失珍宝，我舒尔哈齐有负大家的信任啊！”

“王爷这些时日的努力，大家都看在了眼里，此事怪不得王爷！”

“不错，不能怪王爷。”

一群人连忙开口。

至于他们心里怪谁，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虽然李成林和胡近山这两个贼人死了，可是，死的这般蹊跷，若说真是互殴，那简直是侮辱他们的智商了。

这个皇太极，哼！

“唉，难得大家体谅，我舒尔哈齐心中实在有愧啊！”

杨凡看着众人，叹息说道，“本王如今身为九门提督，掌管京中五大营，此次大劫案中，底下一些人却纪律废弛，尸位素餐，实在是让本王痛心！”

“此次正好肃清此辈！”

杨凡一脸正色，“这样吧，为了补偿大家，你等若有合适人选，不妨推荐给本王，本王自会酌情安排到各营当中。”

说着，杨凡一挥手，身后的聂老十连忙取出来纸笔，递到了在场十余位贵族的手中。

“大家将人选，所在家族，以及隶属哪一旗，还有推荐人，都写在纸上吧！”

“……”

这一群贵族本来还很高兴，可突然就回过味来，若他们真写了人选，还署了自己的名字，岂不是将自家绑在了对方的马车上？

一时间，他们手中的笔都僵在了原地。

“各位，怎么不写呢？”

杨凡似乎毫无察觉的缓缓走下来，一脸关切的看着他们所有人，“难道是嫌本王给的补偿不够？若是这样，本王可以多给出几个名额。”

“我等不敢！”

看着眼前“舒尔哈齐”满是和善的笑容，他们心里都在骂娘，明明是叫他们来听案件结果的，却被如此生拉硬拽的上了车。

其中一个家族的家主迟疑着说道：“王爷，我家族一向人丁单薄……”

“人丁单薄？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杨凡立马看向他，满是关切的说道，“正好我有个义女，身材体态却是个好生养的，许你为填房，你看如何？”

说着，不待对方同意，杨凡便看向聂老十，“你去安排此事。”

“是，王爷！”

聂老十连忙应下，心想却立马盘算起来，到底该安排家中哪位族老嫁过去。

“这……”

那家主眼看“舒尔哈齐”这么雷厉风行的将事情定下，还想要婉拒，不过，看到对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寒光，还是决定接受。

接受不一定会死，可拒绝保准没他的好果子吃。

此人倒是个干脆的，自知无法反抗，直接跪倒在地，说道：“多谢王爷成全。”

“放心，王爷我是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杨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目光看向了其余人，“你们说，是吧？”

“王爷说的是……”

其他人眼看着这一幕发生，只能是一边嘴里咽苦水，一边用笔在纸上落了名姓和家族。

“呼！”

杨凡接过聂老十收上来的纸，吹了吹上面尚未干涸的墨迹，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