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王伯安才回过神来,朝着黑暗中,庄墨寒离开的方向深深躬身一礼。
“学生谨记老师的教诲!”
......
唐寅吃完火锅,就跑回了房间。
庄墨寒这个老家伙,看他的眼神,让他受不了。
甩了甩头,让自己尽量不要多想,在房间扫了一眼,发现李令月还没有回来,便唤来老方,给他烧水沐浴。
老方屁颠屁颠的烧水去了。
刚洗完澡,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
唐寅便躺在屋子里和老方下起了五子棋。
老方和唐寅下五子棋,那叫一个别扭,抓耳挠腮的,老半天才落下一子。
唐寅不由得吐槽道。
“老方,你能不能快些,下个五子棋,这么难受的吗?”
老方顿时苦着脸。
“姑爷,我就是个糙汉子,您可是状元郎,哪能跟你比?”
唐寅不由得摇了摇头。
“真是没救了!”
老方闻言,顿时一愣。
“姑爷,什么没救了?”
唐寅正要回答,房门被人推开,李令月脸色难看的闯了回来。
“呸,业国公真不是东西,哪有这样对自己女儿的!”
唐寅闻言,顿时一惊,站起身来。
“娘子,这是怎么了?”
老方则是如蒙大赦。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我给您烧水去!”
说着,逃也似的跑了。
唐寅也没管他,径直来到李令月身前,将她拉着坐了下来。
李令月依旧气鼓鼓的。
“相公,卢楠四处求人,才将她那三哥哥救出来,”
“那张宏业,真不是东西,听闻秦王殿下是看中了他妹妹,”
“便怂恿着业国公,让卢楠给秦王做小,”
“那业国公,也是个不要脸的,想要效仿黄家,攀上秦王的大树!”
唐寅闻言,眨了眨眼睛,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业国公,不会也以为,秦王是看上她女儿,才来这么一出的吧?”
李令月见状,不由一愣。
“难道不是吗?”
唐寅耸了耸肩。
“那黄琦,并非什么纨绔子弟,今日这一出,其实是冲着我来的!”
李令月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相公和业国公府并无深交,怎么会是冲着相公来的?”
唐寅呵呵一笑。
“我确实不认识业国公,这不是你和卢楠郡主,闺蜜情深嘛?”
李令月皱了皱眉,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是我害了卢楠?”
唐寅摇了摇头。
“业国公府后继无人,人丁凋零,就卢楠君子这么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偏偏又是个女子,”
“她在京城或许有诸多追求者,不过是无根之萍,最终只能沦为玩物,”
“就算秦王不利用她,她也会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反倒是秦王看上她的风声传出去,她将来或许还没那么惨!”
唐寅的意思很明白,卢楠郡主看似风光,其实在众人眼里,就是个花瓶,一旦有人真来硬的,她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现在反倒是秦王来这么一出,不管是不是真的,反倒是吓退一些不怀好意之人,算是因祸得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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