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深陷朝堂这座大染缸之中,无法自拔,渐渐的就失去了当初的雄心壮志。
这老家伙,倒是真正的君子。
不过,这种问题,完全没有讨论的必要,到底如何,还要看实际的结果。
做成了,你便是圣人,受人敬仰。
失败了,不过是另一个王安石罢了。
想到这里,唐寅转移了话题。
“既然这郭教谕是冲着我们来的,庄师打算如何处置?”
庄墨寒闻言,朝着唐寅眨了眨眼睛。
“你觉得呢?”
唐寅扯了扯嘴角。
“请君入瓮?”
庄墨寒坐直了身子,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老夫三个弟子,各有所长,唯独喜欢你这个徒孙!,所言所行,皆合乎老夫心意,”
“此事,你便大胆去办吧,老夫给你兜着!”
唐寅见状,再次翻了个白眼。
老家伙,就爱占自己便宜。
摇了摇头,唐寅站起身,朝着王朝招了招手。
两人出了屋子,唐寅朝着王朝问道。
“那几位富,可查问出来了?”
王朝闻言,连忙回道。
“大人,都查出来了,”
“三人乃是淮县的大户,另外两人是乡绅,皆是有钱的主!”
唐寅点了点头,又问道。
“淮县县令,可参与了此事?”
王朝摇了摇头。
“末将未查出来,那郭教谕进入碗花楼后,一直就没出来,”
“也没见有人与他接触!”
唐寅闻言,顿时眯了眯眼睛。
“派人去将那五名富户,抓回来!”
“另外,看好县衙的动向,若有异动,统统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王朝听到这话,顿时身子一紧。
“末将明白!”
王朝得令之后,匆匆而去。
唐寅见状,又朝着老方使了个眼色。
老方立马凑了过来。
“怎么了姑爷?”
唐寅着他附耳低语了几句。
老方立马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
翌日清晨。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如北方寒冷,大雪满天,然而,也下起了小雪。
唐寅推开窗户,看着窗外柳絮般的雪花,怔怔出神。
直到一件披风盖在自己身上,唐寅这才惊醒过来。
转头看着明眸贝齿的李令月,轻轻笑道。
“醒了?”
李令月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
“相公在想什么呢?”
唐寅闻言,微微一笑,将李令月揽入怀中。
“我在想,我家娘子昨夜睡的可好?”
李令月顿时脸上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
“坏人!”
唐寅顿时哈哈一笑,关上窗户,拉着她往床榻走去。
“啊,相公......!”
李令月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唐寅不由得一阵无语,看了一眼一脸不满的李令月,最终还是上前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马汉哭丧着脸。
“大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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