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疤瘌冷哼一声。
“刍狗,你小子,将军让你看好阮三郎,”
“尔等如此懈怠,若是被将军知道了,小心你的脑袋!”
刍狗闻言,不由哭丧着脸,诉苦道。
“疤哥,别啊,”
“您老在前院管着南猴舞姬,吃香的喝辣的,哥几个却在这里吃北风,一个不小心还得吃挂劳,”
“兄弟心里苦哇......!”
刍狗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这个岗位不好干,苦全吃了,好处是半点没有。
事实也是如此,阮三郎虽然是南猴国主,但是上面不许别人接触他。
刍狗等人想要收好处,也没人敢送,反而阮三郎若是出事,他们的责任就大了。
这个活儿看似清闲,其实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
吴疤瘌也明白其中门道的,听到刍狗的诉苦,脸色缓和了一些,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啊,尔等辛苦了,再熬一段时日吧,到时候哥哥我将你调到我那去,保准你也吃香的喝辣的。”
此言一出,刍狗顿时激动起来,眼睛瞪的像铜铃。
“疤哥说话算话?”
“哥几个可全指着您了!”
一旁的凌九见状,凑了过来。
“你小子,疤瘌发话了,怎么会食言,”
“你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凌九一边说着,手一滑,一块二两的碎银子,就滑进了刍狗的袖子里。
刍狗不由一愣。
“九哥,这是......?”
凌九嘿嘿一笑。
“将军让我招待好那个大明官员,”
“那狗官想要女人,看不上疤瘌那里的南猴舞姬,”
“全云港城最好的女人,除了将军那里,便是你这里了......!”
说到这里,凌九停顿了一下。
刍狗闻言,顿时张大了嘴。
“九哥是想要里面的女人?”
随后便是连连摇头。
“九哥,不行啊,将军交待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见阮三郎。”
凌九见状,不由笑道。
“九哥我也是奉令而来,又不是去见那个怂货的,你行个方便就是,若是将军知道了,我自会去解释,不会让你为难的!”
刍狗听到这话,不由犹豫了起来。
凌九和吴疤瘌的身份地位都在他之上,他不敢得罪,但是彭和尚的命令,他也不敢随意违抗啊!
吴疤瘌闻言,顿时上前搂住刍狗的肩膀,阴恻恻的道。
“刍狗,你不会不给我和疤瘌面子吧?”
凌九个吴疤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顿时让刍狗沦陷了。
只见刍狗苦着脸,朝着凌九说道。
“九哥,若是将军怪罪下来,您可要给兄弟说话啊!”
凌九闻言,顿时微微一笑。
“我老九,在海上也算是一条汉子,断没有让兄弟背黑锅的道理,”
“你放心吧,哥哥只要找女人交差,绝对不让你为难,”
“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姓唐的大名官员,如今在将军那里,可比阮三郎这个怂货,重要多了,”
“要是不伺候好他,哥哥我受罚,你也落不了好啊!”
刍狗闻言,顿时身子一颤。
“九哥所言有理!”
说着,刍狗朝着手下海寇一挥手,打开门,让九哥和疤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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