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后,语气平静地说道:“法国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今天才过来,我也不知道她在。”
这句话显然充满了水分,徐暖听出了其中的破绽,但她并不想当场拆穿他,不,是懒得拆穿他。
这时,徐灏开口问道:“航哥,那你办事情需要多久?”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徐景业则一脸认真地看着司航礼,似乎真的相信他是来办事的。
司航礼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个小舅妈兼倾世闺蜜的徐暖,心里确实没底地回答道:“也就几天。”
听到这个答案,徐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而,徐暖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还真是会编理由!”
就在这时,徐灏很遗憾的又接着说:“还有几天啊,可是我们明天就回去了。”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瞬间刺痛了司航礼的心。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僵硬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而坐在后座的徐暖,则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调侃道:“景业,你航哥刚到,你就别在他心口上扎刀子了。”
原本司航礼还以为徐景业刚刚没有听出那话里的深意,然而,徐暖话音刚落,徐景业就特真诚地开口询问一旁的司航礼:“航哥,心痛了吗?”
司航礼:“···”顿时无言以对,只能沉默不语。
说完姐弟俩都笑了,司航礼觉得这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一想,徐暖还是他小舅妈,他收回刚刚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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