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有个不大好的开始,可也有段相对温情的时光。
那时她因为我辞官一事,对我有了些许好脸色。
至少遇到时,她会对我点头示意,而非视若无睹。
我爱慕于她,自然想要对她再好一点。
一次,我无意间看到她脸色惨白,腹痛难忍。
那时才知道原来晚舟因为常年行军伤了身体。
每次葵水来时,都疼得厉害。
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侍女忙前忙后照顾她,自己却无能为力。
自那时起,我便专门学习药理,为她学做药膳。
第一次端来药膳时,她十分怀疑:“这能喝吗?”
“我特意请教了仁心堂的陈大夫,他说这对女子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她看着那晚药膳,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我当时倒了一小碗出来,一饮而尽。
“放心,没毒。”
“你若不想喝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帮你调理一下身子。”
她不知想到什么,神色微动,试探性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我心中欢喜,为了她这句夸赞,一切都值了。
后来我时常给她做药膳。
她有时心情不好,直接拒绝。
我好说歹说,有时见四周无人,低声求她,她才不情不愿地多喝两口。
见状,我露出笑意。
“傻子。”
她白了我一眼,撇过头去时,嘴角却不自觉勾起。
那时我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没想到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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