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张建成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颤抖得愈发剧烈。
他的双手紧紧扼住了自己的脸庞,指尖深深嵌入肌肤,要挣脱这束缚他理智的牢笼。
身体弯曲成弓形,背部弓起,双腿无力地颤抖,整个姿态扭曲而痛苦,宛如一只被沸水煮熟,正竭力挣扎的大虾。
随着他口中“啊”的音节逐渐扭曲为低沉而嘶哑的“嗬”声,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声音,像是来自深渊的哀嚎,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张建成的喉咙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喘息,
仿佛有某种力量在内部疯狂地挤压,撕扯着他的喉咙。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倒映出的不再是恐惧,而是彻底的疯狂与自我毁灭的决绝。
他的双手,如同锋利的刀片,一遍遍地在自己的脸上划过,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血肉模糊的撕裂声。
指甲深深嵌入皮肉,鲜血沿着指缝汩汩流出,染红了张建成的双手,也染红了衣襟。
黄秋程和中年女人目睹这一幕,无不惊骇欲绝,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恐惧。
张建成的双手,犹如不知疲倦的机器,继续在那张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肆虐。
鲜血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与这个世界的界限。
他的脸,在他的疯狂之下,逐渐变得血肉模糊,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如同蜿蜒的河流,流淌着生命的哀歌。
最终,当最后一声痛苦的嘶吼也被无声取代。
张建成只是张着嘴巴,发出无声的嘶吼,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一丝生机的光芒。
地面上,他的鲜血汇聚成涓涓细流,与先前飘落的黄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随着张建成脸上最后一块血肉的剥落,
一种超越常理的恐怖景象缓缓展现在众人眼前,
让即便是见多识广的黄海波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寒意。
那张脸曾经属于张建成的脸,此刻已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由纸张精心编织而成的脸庞,
它静静地依附在原本血肉模糊的轮廓之上,显得既诡异又荒诞。
这张纸人脸庞上,挂着一抹僵硬而扭曲的笑容,
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但在旁人眼中,却又莫名地带着一种诡异的喜悦,
嘴角上扬的弧度夸张而夸张,仿佛是一个被操纵的木偶,正演绎着一出无声的悲剧。
脸颊两侧,涂抹着猩红如雪的腮红,与周围苍白的纸张形成了鲜明对比,更添了几分妖异与不祥。
这色彩,本该是活力的象征,此刻却如同鲜血凝固后的痕迹,让人不寒而栗。
纸人的笑容与这腮红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氛围,好似连空气都在为之颤抖。
张建成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指甲缝里仍残留着碎肉与血水,它们缓缓滴落,与地面上早已铺满的黄纸融为一体。
他的衣衫,也被鲜血染红,与那张纸人脸庞形成了诡异的和谐,
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崩溃,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恐怖陷阱。
此刻的张建成,身上已无任何人类应有的特征,他的皮肤变得异常黄涩,
质地与周围飘落的黄纸惊人地相似,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这诡异场景中的一部分。
别墅内,灯光依旧忽明忽暗,黄纸依旧不断飘落,但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建成身上,
那个曾经的人,如今已变成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怖存在。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恐惧感,让人几乎窒息。
这一刻,时间凝固,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股无法抗拒的恐怖氛围之中。
“原来竟是这样。”
黄海波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幕后真凶,早就将计就计地施展了手段。
张建成早已不是原来的张建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