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大声哭喊着说:“你疯了吗?楠楠她也是你的女儿,难道我们这十年的夫妻感情都是假的吗!我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帮你生儿育女,我只是生了一个病而已,居然要把我赶出去,你这个混蛋,你还有一丁点儿良心吗?这个房子当初买房的钱也有我的钱呢,我还占了大头呢,要管也是你滚!”
这男人说:“什么?有了你的一份子钱?房产证上可是我的名字,你这个女人,难道还想贪图我的房子不成?我跟你说,离婚!我可不要你这个女人了,你会害死我的!”
柳君心想,唐暖是个好女人,只可惜找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居然找这么个怂货,真是可惜了。
柳君说:“唐老师,你先去那边坐着歇息一会儿,我处理了这个男人就去看看楠楠。”
唐暖擦掉眼泪说:“让你看笑话了。”
他知道柳君是很厉害的人,就把场面放心的交给了他,柳君看了他一眼,说:“老师,我确定一下,这个男人你还要吗?”
柳君擦掉眼泪,面露坚强的神色,说:“不要了,就当我当初捡了个垃圾回来,这垃圾我现在要丢了它。”
她跟这个男人大学时相爱,这男人口口声声说要爱她一辈子,宠她一辈子,结婚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要给她买房买车,给她几十万彩礼,可是临到头,忽然又说家里没钱了,没车没房没彩礼。
唐暖不是在乎房子车子的女人,辛辛苦苦把自己攒了好几年的积蓄说拿就拿了出来,跟男人凑了凑买了这个房子,因为不计较得失,房子直接写了男人名字也不在乎,觉得夫妻两个,不必计较太多。
谁知道婚后男人就变了嘴脸,婚前还会做点家务,时不时带她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婚后全变了,一点家务都不做,天天像个大爷一样吃完饭就去玩游戏。
唐暖早就对他失望之极,所有感情都磨没了,可是就在她想离婚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唐暖为了孩子忍了男人六七年,直到今天,她感染了病毒,女儿也感染了,男人居然全然不念旧情,要把她们娘俩赶出去。
唐暖的心真是凉的透透的,最后那一丝的感情也没了。
柳君笑了笑说:“那就好。”
他走向那个男人,那男人面露警惕之色,把皮带放在自己身前以作防御,防备的说:“你,你要做什么?我给你说,我可是练过散打的,你打不过我。”
柳君只是淡淡一笑,随手一抓,便把这人制住了,然后打开门,把人丢了出去。说:“你最好给我滚的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许在这附近纠缠唐老师,否则的话,我卸了你这条胳膊!”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男人十分愤怒,他想要把唐暖赶出去,却没有想到被赶出家门的是自己,但是又对柳君露出来的那一手镇住了,他自己是绝对打不过唐暖的,便只好灰溜溜的跑掉了。
唐暖感激的说:“谢谢你,柳君,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个混蛋就要把我们两个赶出家门了,哎,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柳君说:“等这桩事完了,就跟这个男人离婚吧。”
“那是当然,我是把这个人看的透透的啦,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大混蛋。”
柳君看着这个女人,唐暖已经30多岁,但是她的保养还非常得宜,脸上光滑白皙,五官精致美艳,还带着年轻女孩子没有的一丝成熟风韵,波浪卷发,一双柳叶眉,桃花眼顾盼神飞,波光潋滟。
她穿的是居家的睡裙是吊带的款式的真丝睡衣裙,胸口低到了胸部,露着两弯白莹莹的肩膀,胸口领子很低,两团大白兔少说也有d杯,而且他还没有穿胸罩,就那么被真丝睡裙勾勒的连那两粒樱桃都看得清清楚楚,隐约还透出一点粉红色,下面细细的小腰还有挺翘的臀部也勾勒得十分清晰。
柳君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血脉喷张,没忍住又看了一眼,才别过眼转过身,有些尴尬的不知道看向哪。
唐暖在学校礼堂晚都是穿的黑色和深色的职业装束,带着黑框眼镜,显得极其的严肃认真,让柳君以为她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今天一看却是一个风韵十足风情万种的御姐。
不知胸前那两团白兔摸起来触感如何?柳君脑子里忍不住心猿意马的一瞬,但是立刻又把理智拉回来,默默对自己说,他已经有了文诗诗了,可绝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小女朋友呀,赶紧打住,不要再乱想了。
柳君尴尬的提醒:“那个,老师,你的衣服……”
唐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实在是太不庄重,低声叫了一声,连忙拿起一件睡袍,把自己得风光遮得严严实实,有些尴尬的说:“抱歉,那个,可以了。”
柳君才转过头来,说:“老师,我们去看看楠楠怎么样了吧。”
唐顿暖把她带进卧室里,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正躺在床上,脸色发青,一动不动,仿佛已病入膏肓。
柳君缓缓走过去,扒开楠楠的眼皮,看了看。
果然楠楠眼珠都变成红色的,确定是中了魔气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