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头小酌着酒,瞟了一眼薛仁贵手中的钱袋子,打趣地问候。
“嘿嘿,赚的不多,跟马家庄大本营想比,我们差得远了。”
薛仁贵跟大家打了一个招呼,随后把钱都放到桌子上。
接过王剪递来的热茶,薛仁贵的表情藏不住的欣喜,他挤眉弄眼说道。
“二哥,你猜我们今天打了多少口井?”
薛仁贵一脸兴奋地坐到椅子上,喝完一口茶后把杯子放到桌上,随后颤抖着手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卷竹筒。
修村新增了60支打井队,现在一天多打的井比以前多了数倍。
薛仁贵何曾一天收到过这么多的银子,刚见到钱的那一会,别说是他,整个修村的人都差点疯了。
“乐成这样,难不成打了250口井?”
王剪疑惑地接过竹筒。
马家庄的打井队都是经过好几天的适应,才把打井量提上来。
修村刚来的人都是生手,一个队能打3口井就已经好了不起。
摊开竹筒一看,王剪的眼睛瞬间瞪直。
薛仁贵早知道王剪会有这副表情,自个倒了一碗茶汤喝,而马三爷等人则是疑惑地围了过去。
“吸!修村的打井队员真是了不起啊!”
“73支打井队一共打了318口井!这也太厉害了吧!”
薛仁贵老神在在地看着几个吃惊的人,靠在椅子上指着两个麻袋说道“今天赚了636贯,扣除发的工钱,结余的都在这里。”
昨天王剪刚给他50贯的安家费,今天就十多倍赚回来,薛仁贵家的随从还真是给力。
“三弟可以啊,手下的人真能干,几天时间就赶上老打井队员的速度了!”王剪毫不吝啬地对着薛仁贵一顿夸。
修村打井队的壮大,改变了马家庄一枝独秀的局面。
现在的马家庄和修村就像两驾并头齐驱的马车,前行的步伐高度一致。
闲聊了几句,王剪也不多说废话,把今天马周过来说的事情他们讲了一遍。
房间里的人表情不一,坐在王剪边上的韩雪莲最先发言。
“王剪的代理决议我觉得非常好,省的日后打井队的大哥山长水远跑去打井。”
“一年到头方才回来一两趟,村里的姐妹岂不都成了活寡妇。”
韩雪莲主管财务、牲畜养殖和农活,职权地位仅次于王剪。
而且和王剪的关系很不一般。
马三爷等人看了一眼薛仁贵,又疑惑地看了一眼王剪,都没有说话,
打井累了一天的马成才想了一下,不带私心地站起来。
“我也觉得可行,快速赚一波快钱,才能把后续的造纸,酿酒等行业做起来。”
“现在到周边县打井的弟兄们,远一点的来回也要一个多时辰,如果到其他更远的州府打井,路途的时间就更久。”
这还是马家庄花了大价钱,给每一个打井队都配了一辆马车的前提。
单靠他们走路,去隔壁县打井根本做不到当天来回。
只能在在那边找地方吃住。
“我支持二哥的决定,通过招这个代理,我们可以快速收到数十万贯的银子。”
“靠我们的打井队一口一口打井,猴年马月才能赚到。”
薛仁贵的想法很简单,跟着王剪这个二哥的步伐走。
他一脸真诚地看着王剪“二哥,我修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修村两千老幼都无异议。”
王剪的能耐他们心里都十分清楚,跟着他的计划做就好。
薛仁贵发表了观点,马三爷和福伯等人自然是支持的,因为代理之事对马家庄百利而无一害。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军伯为难地说道“都代理出去了,那我们151支打井队怎么办?”
王剪把计划书拿出来,先给薛仁贵看,随后站起来给大家讲解。
“修村跟马家庄已经合为一体,荣辱与共,留河东道的四个洲我们自己干,足够我们的打井队做很久。”
“有了充足的银子和人手,我们可以集中精力做其他项目。”
军伯不识字,不过听到还留了一些地方自己做,也放心下来。
他和其他人一样,举起手支持王剪的决定“我也支持,需要我们怎么做,剪儿你尽管吩咐。”
接下来就是谈论具体的实施细则,所有人都参与了讨论。
此事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询问王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