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敢谋害国公府的子嗣,我第一个不容。”
宋老太太这话说出来,小厅内的人都神色各异,郑容锦更是惨白了脸。
她知道自己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沈微慈在小厅内哭,宋老太太的脸色从刚才质问郑容锦起就看不清神色了。
二夫人三夫人看着宋老太太的脸色,这时候也不敢发话。
一个是十几年陪伴在宋老太太身边最信任的人,一个是世子夫人,她们倒真想看看老太太怎么做。
要是老太太在这么证据明显的情况下还偏袒郑容锦,那她们往后也知道对郑容锦是什么态度了。
很快吴先生从重新进来,一进来就对着宋老太太拱手道:“回老太太的话,后院的山茶树下头的确埋着药渣,但都是刚才补身汤的药渣。”
说着他又一顿道:“那些药渣看着埋了许久了,有新有旧,不像是刚埋的,说明世子夫人一直喝的都是补身汤。”
吴先生对刚才郑容锦质疑他,已经心有不满,更何况今日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少不得也要为世子夫人说句话。
宋老太太听完吴先生的话沉着脸,又对旁边的婆子道:“去搜搜那个丫头的屋子,把搜到的东西都带过来。”
禾夏见状,连忙过去道:“那奴婢去带路。”
等人走了,宋老太太才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丫头:“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说实话,我可以饶了你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