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这么一出,反害了自己。”
“从前我们不也被她牵着鼻子走过?”
三夫人看着郑容锦目光复杂,又听二夫人这话,想到自己女儿就是因着郑容锦被拉出去当枪使,反被她害了不由渐渐变得厌恶:“的确是看错她了。”
宋老太太的衣袍下摆一直被郑容锦扯着,她却没如往常一样将郑容锦拉起来,只是看着她问:“这个荷包怎么回事,上头怎么与你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沈微慈看着郑容锦摇头不承认的样子,不动声色的勾着唇。
那当然不是郑容锦的荷包,她调香这么久,要调出郑容锦身上味道的香实在太过于容易。
她今日又气势汹汹的带着老太太过来,却一样证据没有,自己什么把柄都没有被她抓住,谁不会怀疑她?
郑容锦自以为聪明,太过于聪明的人便容易自负,以为将谁都拿捏在手掌心中。
那头郑容锦死口咬定那荷包不是自己的,却又拿不出证据,便反咬是沈微慈陷害她。
三夫人这时候忽然插话进来对着郑容锦道:“你既然说是四侄媳诬陷你,你倒是拿出个证据来,不然谁又信你?”
“你今日带着老太太来这儿,和这个丫头一起咬定了四侄媳吃了避子药,结果又什么都没有。”
“四侄媳手上有证据,你却只凭一个丫头的话,还都是假话,你叫人怎么信?”
宋老太太听郑容锦说了半天,也没说出这个荷包的出处,眼神里也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荷包要真是郑容锦的,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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