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听了宋璋这话,便想着他该是误会自己私下在用这个了。
虽说自己用不用这个与他没什么干系,也不知他跑来这一遭做什么。
她还是摇头解释:“这是用来做香料的。”
“磨成粉混在香料里,有助于安神。”
宋璋冷笑:“这等凉药用来安神?你不知这是女子最忌讳的药?”
沈微慈抬眸看了宋璋一眼:“用的不多,也没影响。”
宋璋瞧着沈微慈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便觉又堵着一口气。
他将床头的药端来,又问:“身子又哪里不好了?”
说罢他眉眼不耐烦的皱起:“你这是什么身子,怎么三天两头的病?”
沈微慈沉默的从宋璋手里将药碗接过来,只低声道:“就只是风寒了而已,不是大病。”
说罢就低头喝药,想着再不喝该凉了。
她也珍惜自己的身子,也知文氏的药定然是下了猛药的,即便这药再苦,也没想过不喝。
且沈微慈也不打算将这事给宋璋说,她既不想有人给她出头,也不想将这事闹出去,到头来惹上麻烦的总是自己。
沈微慈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一股暖风拂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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