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你说我们的账如何来算?”
布朗坐在那儿,痞邪的问秦墨。
其实他想怎么玩秦墨早有自己的打算,现在这样不过是故意戏弄人。
秦墨始终波澜不惊,“你说怎么算就怎么算。”
我算是看出来了,秦墨这男人就是一个稳,不论是赫那还是布朗做什么,他都一副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样子。
“我们是因为这玩意结的仇的对吧?”布朗说话的时候的手里多了个彩色的斯诺克球。
秦墨没说话,布朗看向了我,“要不我们俩玩几把,如果你能赢我呢,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包括放过秦墨。”
他从第一次见我就想跟我打球,现在还是。
这男人的执念还挺深。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打球,我没跟任何人打过比过,不存在胜负或让谁难堪过。
“你为什么要跟我打?”我把不解也问出来了。
“因为我想跟你打啊,你不是很牛的吗,在前几天的比赛上都能打的那么完美,”布朗的意思就是想挑战我。
现在我在他的地盘上,哪怕我不同意,他用点手段也能让我打,与其那样我不如应了他。
不过他刚才的话我得利用起来,我看着他,“如果我赢了你,你真能答应一抹前仇?”
我没说要他放过秦墨,因为他对我的冷漠不配我直接让布朗放过他。
“当然,我布朗说话从来都是说话算话,”他答应的十分爽快。
不过他接着就来了个大转折,“如果你输了呢?那你说怎么办?”
我下颌紧了紧,“你想怎么办随你。”
啪啪!
布朗鼓掌,“痛快,怪不得你那么招男人喜欢。”
他手一摆,立即有人抬了球桌过来。
“在这儿打?”我皱起了眉头。
“怎么,你不愿意?”布朗笑问。
“这儿太臭了,环境不好影响心情,也会影响手法和准确率,”我这话说的有些喧宾夺主。
可我就敢这样,因为布朗会顺着我是因为他听背后主使的。
那个人的目的是想得到我,布朗也就不敢伤害我。
恃宠而骄,这是有道理的。
“好,去我的球厅,”布朗说着起身往里走。
在经过江昱珩时,他停下看了看江昱珩的伤口,对手下的人说了句,“弄个医生过来给他包上,血乎淋拉的看着影响心情。”
这还不都是他害的?
江昱珩始终不怎么说话,看样子是伤口太疼了。
布朗说的没错,他的伤口很碜人,我都不敢去看,只盯着江昱珩惨白的脸,“你还能坚持吗?要不让人先送你去医院?”
“没事,我等你,”江昱珩的声音都是沉闷的。
我扶着他往外走,身后是秦墨跟龙洋。
布朗的球厅一眼就惊艳了我,球台都是玉石限定的,就连球杆都是玉石包头。
看来这男人对斯诺克球的热爱非同一般。
“今天就是一杆清台, 你清了就赢了,少一个球都算你输,时间限定在十五分钟,”布朗身为地主宣布比赛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