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个举动也让我明白,他要跟我分手不是闹着玩的,也是不是一时负气。
打开了门,站在外面的秦墨,他身姿依旧高大,只是身上不再是T恤,而是黑色的衬衣,下面是同色系的裤子。
这样的他哪还有我初见他时的糙硬,现在俨然一个高级男霸总,标准的秦家的继承人。
我与他对视着,并没有说话,秦墨先开了口,“我方便进去吗?”
他真是一句话把我干吐血。
我也确定了他是因为那个胡诌的新闻误会了我。
虽然这事我有责任,但我还是生气,我们说过的要相互信任,可结果只是一个新闻,他都不问问我便判了我死刑。
我胸口气流涌动,“我要说不方便,你是不是现在转头就走?”
“是!”刚阿如他。
我挫了挫牙根,“秦墨,你浑蛋起来真是天下第一。”
他不接话,就那样坦然自然的看着我,坦然的让我更凶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生气转身,气乎乎的坐到沙发上,秦墨跟了进来,坐到了沙发上,却是离我一步之远。
黏糊我的时候,我坐远一点,他都要把我抱到腿上,现在他却与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可见他是什么心思。
我的心涩涩的泛酸,我看着他,“你真要与我分手?”
“是你说的分手,”他声音低沉好听。
我发现秦墨情绪低的时候,声音也低,也最性感。
我呶了呶嘴,委屈涌上嗓子眼,“我那是气话,气你都不去看我。”
“我去看过,”他现在说话仍是惜字如金。
“但我不知道,我没看到,我要醒着的时候见到你,”说到这儿的时候我顿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就发哽了,“秦墨,我睁开眼就想看到的人是你。”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片刻后他眸光微垂,“你确定真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