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俊看了眼今日格外开心的王秀秀,“娘子,你刚刚为何故意提起几月生子?”
王秀秀犹豫了一下,“相公,难道你没觉得王悦悦的儿子,一点也不像赵子辰吗?”
田文俊听闻此言先是一惊,随后看向王秀秀,“娘子,此话何意?你的意思是说?”
王秀秀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娘子,这话事关女人名节,咱无凭无据可不要乱讲。”虽然王悦悦确实可恨了些,但田文俊还不屑用这种手段,去诋毁一个女人。
对于田文俊说的话,王秀秀并不气恼,而是摇了摇头,“我曾听大姐与娘讲孩子是足月生产,但对外却说是早产,难道你不觉得这里边有问题吗?”
“你要这么说确实有些可疑,但也不代表孩子就不是赵子辰的啊!”田文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王悦悦的胆子会那么大。
“是不是,只有王悦悦自己最清楚,如果不是她几次三番找麻烦,还妄想伤害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在赵子辰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相公,我们快点回家吧!不然小鸡苗怕是要压死了。”
王秀秀不想再提此事,便把话题转移到背篓中的鸡苗身上。
背篓中地方有限,还真有这个可能性,田文俊便点了点头,两人有说有笑的朝镇外走去。
而被赵子辰一路拽到家的王悦悦,此时已经痛的不行,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儿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王悦悦凄惨的模样,把赵老太太吓得不轻,说起话来都有些不利索。
“就是啊!再怎么说,悦悦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咋能下如此狠手。”
当初之所以会娶王悦悦这个儿媳,也是看她有一门刺绣手艺,哪怕有一日家底都被儿子败光,也不至于饿肚子。
谁知道潇洒惯的儿子,竟嫌弃王悦悦是个农家女,要不是他们老两口软磨硬泡,让他务必给赵家留个香火,估计两人根本就不会圆房。
直到王悦悦有了身孕,儿子便在没去过她的房间,一直都是各睡各的。
但也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竟然把人给打成这个样子。
“这都是她自找的,家里是没男人吗?竟觊觎自己的妹婿。”
孩子的事还不能确定,赵子辰便没有提,毕竟那是爹娘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如果真不是亲孙子,他们还不得伤心死。
得知事情的真相,老两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怪儿子这么生气,换成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但想到,也许是儿子的冷落,才导致王悦悦生了这样的心思,赵家老两口气愤的同时又有些可怜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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