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胖提心吊胆的,开始还敢打手电筒,可到了灵灵所在的石室附近,不得不把手电筒给关掉,而且大胖把手电筒扔给了我,他就拿着迷魂灯以备不测,不然我们一旦分开,没个照明工具的可不行呀。
我们在通往那个石室的甬道入口犹豫了很久,一是看能不能等到老头子,二是还是犹豫不决,不敢贸然进去。
还好这里的石头结实呀,那怪物的激光炮也没造成多大的伤害,虽然有的石壁被轰出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凹坑,可没有出现塌方的现象,不然我们就不好办了。
等得越久,我越是不安,我和大胖就像做贼一样,而且比贼还要紧张,毕竟现在我们是杰瑞,那怪物就是汤姆了,一旦被发现,我们可是要被往死了整的,这是要嗝屁的活呀。
“怎么招,难道要等里面的东西去吃宵夜了,我们再行动?”我低声小心翼翼的对大胖说。
“还能怎么招,静观其变,你再拿石子敲敲,看看还能联系到老头子不?”大胖也学着我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
“还是算了吧,估计老头子和黄毛早被吓尿了,早跑得没影了,指望不上了,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那好,你就先躲边上给我放哨,我们也不清楚内家伙到底出去了没,万一它已经出去找吃的,折回来和我们碰个正着,我们就完了!”
“那行,万一来了我就往甬道里扔大石头,你听见动静就自己小心了,我可是一扔完石头就跑个没影的,你可要速战速决。”
“就这么办,我先进去,你就在这守着,没我的指示,你千万别跟来也别乱跑,要死也就只死我一个,好歹给革命留根火把!”大胖说着已经偷摸了进去,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没想他的心思早已经不在这谈论的内容之上了。
大胖一离开,我也变得万分紧张起来,毕竟我所在的是一个岔道口,那东西随时都有可能从其中的一个甬道里冒出来,我只能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得做出反应,不然我和大胖都得嗝屁。
大胖摸黑进去,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那里面没有发出大胖的惨叫声,说明那东西不在里面,这让我更紧张了起来,也就意味着那货已经出去吃夜宵了,可能随时返回呀,我手里的一颗石头捏得紧紧的,人生还是第一次体验做杰瑞的刺激。
漫长的等待,可大胖又在里面折腾了半小时,这是不怕嗝屁的胆气呀,紧张得我都恨不得也摸进去,好提醒他已经逗留了一个小时了,再不溜内货可就吃饱喝足返程了。
就在我无比纠结之际,就听到了一甬道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还有那红惨惨的光到处乱扫呀,吓得我捏石头的手,都已经抖得厉害,心想这时候自己偷偷溜掉呢,还是冒险给大胖一个提醒。眼见那光越扫越近,紧张过度的我,还是做出了选择,香蕉吧啦的,不管三七二十七了,我使劲把手里的石头甩进了大胖摸进去的那个甬道,点亮手电筒,撒腿就跑呀,大胖,你自求多福吧,兄弟我罩不住你了!
我才钻入另外甬道跑了没七八米,回头一看,甬道的一头已经红光闪动,而且好像就要往我所在的甬道扫来,我急忙一个飞身,扑到在地,手中的手电筒也顺势摁灭。
那红光只是扫了几下,就消失了,看来我是没被发现,可大胖就不一样了,被死死的堵在内里面了,可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继续爬起,继续逃命呀。
真希望此时老头子和黄毛能及时出现,救大胖一命,可这样的中奖概率极低呀,就像要中五百万一样,那是一千七百多万分之一的几率,想也是白想。
我只能瑟瑟的躲在甬道的一头,时刻注视着另外一头的动静,千万不要让我听到大胖的惨叫声呀,可过了两分钟不到,就听到了大胖的惨叫声,不过还有大胖的哭爹喊娘的声音,一阵又一阵打雷一样的爆炸声响起,很快,我就见甬道的另外一头冲出一个黑乎乎胖胖的身影,而且脑袋还冒着黑烟呢,一阵屁滚尿流骂骂咧咧的就钻入了另外一个甬道。
还好大胖手里的迷魂灯可以当手电筒使,哪怕在急速奔跑的状态下,那灯的灯火,都不会晃动一下。
真希望同他一起跑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可我的希望还是落空了,我也不敢多想,先跑吧,不然那大家伙冲出来,没找到大胖,倒发现我,我岂不是比窦氏小姐姐还怨。
可我正要转身开跑,没想甬道的那头,突然出现那怪物的身影,不巧的是,一个丑陋的脑袋,正往我所在的甬道里瞧,此时我才发现,我手上的手电筒已经打亮,这货的视力虽然只是零点零零零几,可还是看得见光的,顿时我所在的甬道又是一顿红光乱扫呀,紧接着就是一炮呀,吓得我都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湿了,屁话也懒得抱怨了,撒开膀子就逃呀,我再那么傻愣几秒,估计就成人肉叉烧饭了。
我才奔出没两米远,身后的石壁就被轰的一声炸开了,顿时碎石横飞呀,强大的冲击波,直接把我整个人给掀翻了,剧烈的爆炸声,直接就把我给炸聋了。
只感觉我的背上,被无数的小雨点给击穿了,血淋淋一片呀,疼得我都要恍惚了。
我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忍着疼痛,咬咬正要爬起来继续逃命,没想我才走了两步不到,就倒了下去,这时候才猛的发现,我的一只脚上,好像钉了个什么东西,一阵钻心的疼,直让我脸上的皮猛皱呀,我急忙捡起手电筒去照,我滴姥姥哟,一块锋利犹如一把短剑的石头,正死死的扎在我的小腿腿脖子上,估计还有那么几厘米,就要把我的腿给彻底扎穿了。
那伤口处已经红惨惨一片了,那血就像某巨型大坝决堤了一样,正不停的往外滋滋喷血呢,这下我的身体,我的心,彻底凉了,这回算是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