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铺字,妙啊,实在是妙。
还有这……”
听到陆谦的话,众人才从姜海的壕气光环下回过神来。
也纷纷上去观摩他刚才写下的半首诗。
都是赞许不已,姜海的光环又叠加了一层。
陆谦的家教让他对有才学的人很是敬重,换了称呼道,
“姜兄何不将诗给补全了?这么好的开头。”
“不要不要,写的多亏的多,再说我也不参加科举没想要出名,就这样吧。”
姜海就是坏心思,让他心里刺挠着,看不全。
小心眼病是好不了了,叫你小时候在我娘子面前瞎晃荡。
“哎呀,太可惜了,我观此诗极有希望夺得魁首。”陆谦还在惋惜。
待陆谦看了一会儿,惋惜完,回过头,见姜海不见了。
姜海已经带着彩儿,去到旁边摆糕点的桌案,开始了糕点水果消消乐。
陆谦这人有点儿轴,就见不得这半首的诗摆那里,又过来找姜海去补全,
“姜兄即便不去科举,也不妨碍把诗补全,还劳烦动动笔,这诗出来必然是佳作一首。”
“算了算了,你也看到我娘子研墨那么费钱,我伤不起。”
姜海一边跟彩儿比赛塞糕点,一边又瞎扯拒绝了他。
陆谦还没放弃,指了指彩儿道,
“你这不是带了书童,让书童研墨就好了。”
彩儿嘴巴鼓鼓的,抬头眨了眨圆圆的大眼睛,似乎在问姜海用不用去。
姜海拿起糕点就往彩儿嘴里塞,道,
“你看她忙着吃东西,没空磨。”
“……”
陆谦无语,还在旁边急的来回踱步想办法劝。
姜海看了一眼这人,好家伙,该不会是个处女座吧。
好想打听一下他的生辰,又觉得有点儿变态,还是算了。
而罗正在案桌前,看了这半首诗,都不怎么想把自己准备的诗秀出来了。
尉迟紫菱的小姐妹们则讨论的头头是道,还跟她夸赞起姜海来,她也很无奈。
其实她都没觉得有什么,就是一句写景的诗嘛,很符合实际而已,意境她品不出来啊。
就在这群女子说说笑笑讨论的时候。
这小广场上来了几个公子哥儿模样的人。
站在不远处,其中有一个就指着尉迟紫菱的方向,跟旁边的人道,
“就是那边那位,看到没,我说今日来的佳人中就属这人最好看。”
“咦,怎么挽的是妇人髻,莫非已经嫁人了。”
“是哦,这是怎么回事,来这里的不都是未出阁的闺中小姐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丧夫的,年轻美貌小寡妇。”
“啧啧,你这么说好像也是哦,小寡妇岂不是更好。”
几人就站的地方离姜海很近,所说的话,姜海一句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彼其娘之,卧槽,你们特么的才全家女人都丧夫,全家都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