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怕我去考,万一中个状元就麻烦了。就不说被迫当官吧,这名一出,多少无知少女的该追到南疆来,想想就可怕。”姜海自我感觉良好。
“哎,脸皮厚的真是没得说,不跟你贫了。”尉迟紫菱拿着一包东西往房间里去。
姜海抬眼一看,那不是他早上挑的旗袍吗,朝老婆喊一声,
“你想穿旗袍吗?我觉得你在玩火。”
尉迟紫菱刚踏进房间,回头狡黠一笑,“姜郎,你要来点火吗?”
斗牛附体,两串鼻息喷出,姜海起身,饿虎扑食般冲了过去,边挤眉弄眼道,“娘子,我来了!”
临近门口。
“砰。”的一声,尉迟紫菱一个关门杀。
姜大少爷捂着鼻子蹲地上瑟瑟发抖,涕泪横流。
“哈哈哈哈,看你书去,我沐浴了。”房间里传来尉迟紫菱得逞的笑声。
“会用水龙头不,要不要我教你?”姜海捂着鼻子还想抢救一下。
“放心,早就会了。多谢郎君。”房间里传来声音。
姜海只得又缩回沙发卷起来。这会儿精神压制也不太管用了。
少顷过后。
房门打开,尉迟紫菱穿着旗袍出来。她先前在房间里试的时候,很是喜欢,觉得还是非常漂亮的,就是不适合穿出去外头而已。
“娘子,夜已深,咱就寝吧。”姜海滋溜一口空气道。
尉迟紫菱转头看向窗外,这太阳才堪堪下山,西边还残留着那么一丝晚霞。
“……,那边还有晚霞。”
“这不重要。”
……
这一夜彩儿没有失眠,姜海新式建筑的隔音棒棒的。
只是这夜尉迟紫菱失眠了。
她终于体会到姜海说的那句,“你还没意识到这事情的严重性吗?”
还有中午吃饭时说的,“你最好不要劝我喝这东西,你会后悔的。”
清晨,东方泛起鱼肚白。
“还真是造孽。”尉迟紫菱看着刚刚入睡的姜海,自言自语的一句,也闭上眼睛赶紧补觉。
不出意外,今日早上小夫妻都起不来。彩儿没人叫她也不敢上去,这丫头倒是十分的守规矩。
直到下午,司琴过来姜海小院。得到允许彩儿才噔噔噔的上楼敲门。
姜海夫妇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下了楼。姜海见司琴亲自过来,倒是很少见,
“嘿嘿小妈,有什么事吗?”
“赶紧洗漱一下过来堂屋,老爷找你们。”
“哦好。”姜海应声。
司琴也没逗留,吩咐完就起身离开。
姜海夫妇面面相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司琴的样子貌似还挺着急。
“咦老爹怎么了,这时候找咱们。”姜海疑惑。
“赶紧吧,总归是有事,不然小妈也不会亲自来。”尉迟紫菱开口说一句,便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