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记得刘瑶玉说过京城的花笺虽然有各种纹样,但纸质太差,极易晕染。
“楮纸也带了吗?”余娇道。
沈瑜点头,“带了一车楮纸,一车笺纸,你寄回去的香丸太少了,香笺拢共只有六盒,其中两盒还在这儿。”
沈瑜是想着既然来京城了,那就不能白来,笺纸若是能在京城卖出响动,楮纸跟着也会好卖许多。
“全都是用这种盒子装着吗?”余娇指了指桌上的两个盒子。
沈瑜点头,余娇觉得他这人的确很适合做生意,深谙卖品包装精美的重要性。
余娇依旧打算借杏楼的势,让她们的笺纸先在京城扬名,她将这个盘算告诉了沈瑜,沈瑜自然是拍手赞成。
只是要如何具体实施,余娇还要好好想一想。
两人出了客栈,便去看了刘子期给余娇的那处铺面,铺子在杏楼对街上,相较长安街的热闹,青鱼街要安静许多。
铺子是两间,地方很宽裕,后面还有一处小宅院,虽然只有两间厢房,但是一间住人,一间当仓库已经足够了。
余娇直接将钥匙给了沈瑜,方便他把放在客栈的货挪过来。
从青鱼街出来的时候,已是晌午,该用午饭的时辰,沈瑜想去杏楼见识一番,于是几人便去了杏楼用饭。
相较于以往,今日的杏楼要冷清许多,兴许是因为春闱在即,那些书生们都在用功苦读。
酒足饭饱后,沈瑜饶有兴致的在杏楼逛了一圈,走出杏楼,他望着鎏金招牌,生出万般艳羡来,“我几时能在京城开个这样的酒楼便好了。”
余娇闻言笑了笑,她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恨意的声音。
“孟余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