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定目一看,飞身上前,一把抓住了顾韫的手腕,大力扯开来。
顾韫回身朝他袭去,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
六子和宋年赶紧上前扶起余启蛰,“公子,你怎么样了?可要奴才去请大夫过来?”
余启蛰轻咳几声,因先前喘息不过来,俊白的脸一片闷红,许久呼吸才恢复平稳,他抬手摇了摇头,“不必。”
那厢陆瑾还与顾韫打得难分难舍,院中的海棠树都遭了灾。
余启蛰想及顾韫方才所说余娇在青州差点丧命,心里掠过担忧,出声道,“顾小侯爷不如将话说清楚,余娇在青州到底出了何事?”
顾韫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陆瑾身手不错,两人越战越酣,打得愈发激烈,已经飞身上了屋顶。
“公子,他们再这样打下去,只怕是咱们院子的屋顶就要塌了。”六子一边躲闪屋顶上掉下来的房瓦,一边出声道。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刘子期穿着月牙白直裰走了进来。
他抬眼朝屋顶上看去,高声喊道,“顾韫住手!”
屋顶上正在缠斗的两人,闻声互相给对方一击,这才分开。
顾韫跃下了屋顶,狠狠的刮了余启蛰一眼,走到刘子期身边,“子期,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也要教训这个到处拈花惹草的小白脸,好给余娇出气!”
顾韫收到暮云的来信,就让人将信给刘子期送了过去,他则片刻都等不及,便赶来找余启蛰算账了。
余启蛰走上前,给刘子期行礼后,出声问道,“刘公子,敢问余娇在青州出了何事?还请告知在下。”
刘子期侧首,看向余启蛰。
顾韫在一旁道,“与他没什么好说的!”他压低声音,与刘子期道,“我看我们还是将余娇接进京,免得她在外面总受人欺负。”
刘子期抬手打断了顾韫,当日在青州,便能瞧出余娇与余启蛰两人之间互有情愫,他来并不是为了问责余启蛰。
“余公子,借一步说话。”刘子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