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难。”沈云川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
林瑶听完,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踢他,刘明洋现在在她心里头就是个大好人,给她送了这么多小钱钱,怎么能嘲讽人呢?
收到媳妇警告的沈云川,立马改口道:“我这个难,说的是刘兄弟您这么有本事,想在家里蹲是有点难。”
“对,我男人不太会说话,总是词不达意,刘同志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林瑶笑着附和。
刘明洋也不敢有意见,手握他把柄的人,他是多想不开才敢有意见,人家现在都给他台阶下了,他也只能顺着台阶往下走,“那沈同志这该罚,待会酒上来了,要好好罚一杯。”
张局为了不让气氛那么尴尬,插嘴道:“对对对,确实应该罚。正好趁此机会,咱们也可以看看沈同志的酒量如何。”
此时,正好服务员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手上分别端着一盘花毛一体,另一只手拿着酒,她将花毛一体先放桌子上,然后问道:“同志,这酒现在就开吗?”
“开。这说曹操曹操就到,沈同志这杯酒是跑不了了。”张局指着沈云川继续道:“小姑娘,你先给这位同志把酒倒上。”
“好。”服务员动手拆开酒,然后先给沈云川满上,接着是刘明洋和张局。
沈云川端着小酒杯站起身来,对着刘明洋说道:“那我就先干了,都怪我这嘴不会说话,害得你们误会。”
说完,他一口闷。
林瑶怎么可能让自家男人吃亏,她磕着毛豆说道:“那刘同志不得来上一杯,今天全当交个朋友。”
沈云川又给自己满上酒,敬了刘明洋和张局,反正他酒量好,媳妇又在身旁,怕个毛。
菜还没上来呢,三个人就已经喝了好几杯酒,脸上都泛起了红晕。刘明洋也不敢再乱喊什么罚酒之类的话了,赶紧招呼沈云川他们先吃点毛豆。
夏天正当季的毛豆特别香,用卤水卤过之后,让人一嗑就停不下来。
等到菜端上桌时,那盘花毛一体已经被吃得精光了。
林瑶也不需要别人招呼,自顾自地拿了两块清水牛排,给自家男人分了一块后,便大口啃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牛排卖得这么贵确实是有原因的,味道真的非常好。
“这头牛是从哪里来的呀?”林瑶一边吃着,一边好奇地问刘明洋。
“这是来自内蒙的牛。严浩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之一,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在内蒙古买了一块地,请人帮忙养牛羊。等牛羊长得差不多大的时候,就会运到京城的养殖场里。这些牛肉都是今天早上刚刚宰杀的新鲜货。”刘明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