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一颗洋葱,每一层都都被包裹的层层叠叠,可只有离洋葱芯越近的一层才会被记忆的越清晰,离得越远自然越无法掌握;至于其他洋葱,更是跟这颗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即便如此,杨天也对黑白无常的手段钦佩不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事情的大体脉络调查清楚,这本身也是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却在杨天还在思绪飘飞之际,亚科夫列夫深吸一口气,平静说道:“各位有什么想问的请尽管开口,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只是酒吧内无意间的一句话,就能让你们整出这么大的阵仗来?”酒痴忽然问道。他的眼中满是疑惑,显然是被这个问题困扰已久了。
“前些天,德姆斯特朗给各大家族以及外出的学校工作人员传来消息,说最近一段时间,有一批人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德姆斯特朗的位置,怀疑有人意图对学校不利,这才让大家多加留意。”亚科夫列夫表情严肃地解释道。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皱起眉头,这与自己等人的推测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啊!
画痴不由追问道:“德姆斯特朗是如何确定有人在打听他们的啊?”
亚科夫列夫认真思考一番后才无奈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把握,可能是通过社会各界的反馈,也有可能是......我听到过一个说法,就是‘德姆斯特朗的地理位置’亦或是‘德姆斯特朗在哪里’这样的话语被释放了魔咒,,一旦有人说出就会打破魔法屏障,造成扰动,而按照被提及的次数被记录了下来......所以我想,会不会是这个魔咒,让校方发现发现了问题,这才要拼命追查呢?”
杨天闻言,不由心头一震,这让他想起了原着中伏地魔名字不能被提起的原因。不过,伏地魔的魔咒似乎更牛一些,竟然可以直接找到提及者的位置,并加以抓捕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德姆斯特朗相关信息本身就不是什么禁忌词语,所以也无法大规模的采信及追踪吧?不知不觉间,杨天竟默认了亚科夫列夫的猜测。
这时,星算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萨洛克这个组织吗?或者说,乌尔里希家族或者德姆斯特朗是否跟某些神秘组织有什么直接联系?”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亚科夫列夫,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乌尔里希家族一直保持着自己的超然地位,也许是我的地位太低,还真不知道有什么神秘组织可以和我们家族相提并论的。”亚科夫列夫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仿佛对家族的地位充满自信:“不过,对外事务一直是家族长辈鲍里斯·乌尔里希负责的,如果大家想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找他是最合适不过的。”
“你确定他一定知情?”星算皱起眉头,质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虑,似乎对亚科夫列夫的话并不完全信任。
“是的,所有对外事务必须由他负责。”亚科夫列夫的神色很是笃定:“你们一定要记住,乌尔里希家族的规矩与其他的地方都不同。如果有人越过鲍里斯与家族以外的势力联系,那就等于是对家族赤裸裸的背叛,这真的是很严重的指控了。严重到可以直接剥夺家族地位,甚至连累自己的至亲好友......当然,你们可能要说,只要利益够大,就一定会有人抑制不住自己的野心,私下联系。但我想说得是,鲍里斯手里到底有多少关系,谁也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次,家族成员便莫名其妙的被处理掉了,而原因就是私自与外部势力联系,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难道家族就不怕鲍里斯的权势越来越大?”星算依然招招点明要害。
亚科夫列夫笑了笑,眼神深邃地说道:“你知道吗,一个人的权力越大,他所面临的压力和挑战也就越大。鲍里斯虽然掌握着巨大的权力,但同时他也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和风险。而且,家族内部有着一套完善的制衡机制,不会让某个人的权力过于膨胀......就比如,军权就不在鲍里斯手中,而是由奥列格·乌尔里希负责的,他是家族的另一位长辈。”亚科夫列夫再次解释道。
听到这里,星算微微皱起眉头:“那内政呢?”
亚科夫列夫依然不慌不忙:“家族整体事务,由叶菲姆·乌尔里希负责,他才是整个乌尔里希家族最大的掌权人。当然,还有各个身居高位的家族成员,他们因为血脉、利益、情谊……等等一系列原因捆绑在一起,相互依赖,也相互制衡,确保乌尔里希家族走在最正确的发展道路上。”
听到这里,星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还是继续追问道:“那德姆斯特朗呢?作为副处长,校方跟神秘组织的联系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从学校的角度来说,我更是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了。”此时的亚科夫列夫反而有些沮丧了,他摇着头说道,“在毕业后,我就兢兢业业的在德姆斯特朗工作,可到头来,却依然只是一个养老的教导处的副处长,连个高层都算不上。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这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你在这次事件中起到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星算依然不依不饶。
亚科夫列夫无奈道:“我只是一个上报者。当时,我听到你们在这样的风口依然在谈论德姆斯特朗,所以立刻将情况报告给了学校。在那之后,学校给我发来了消息,让我与另外两人汇合,共同监视战场上的一举一动,并及时向学校汇报。就这样,我们三人组成了一个小组。”
“也就是说,是校方下达的指令,让你和那两个萨洛克成员一起行动的?”星算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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