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更是冷汗擦个不停，“姑娘，这书送你了！还请你赶紧把那几个弄走！最好是丢到镇外面去！”

赵菁将所有书放进空间戒指，在柜台上留下十块下品灵石，扬长而去。

掌柜小心地用一把纸扇戳了戳柜台上的下品灵石，什么动静也没有，这才放松了，小心地拿过灵石，哭丧着脸道：“这点灵石哪够啊！”

章程拿出两块中品灵石，“不够的，我补上。”

掌柜立即眉开眼笑，“多谢公子仗义。”

其余人都抹着额头的冷汗，“天，是不是每一个天之骄子脾气都这么臭？！”

“也不一定吧。我看中央地界的赫云晓芙就很温柔嘛。简直是所有修士的梦中情人，温婉贤淑、聪慧机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胸小了点。”

其余人顿时怒目看向说这话的修士。

有人恼怒道：“那中南地界的袁芮莹胸大，胸都能和脑袋一般大了，结果呢？胸再大有屁用，修炼天赋差到极点，就连元丹境都是丹药喂出来的，元灵境还是挖的其他师姐妹的……”

“还不止呢。听说她喜欢天元宗的风行逸，哭着求着要去给风行逸当第三千八百房小妾。这脑袋就算被驴踢了也不至于上赶着倒贴去给人当第三千八百房小妾……”

“关键是人家风行逸还看不上她，你说气不气？都几千岁的人了，那点爱好还是那么上不得台面……”

“哎哎，怎么说话呢？说袁芮莹就袁芮莹，扯到风老祖身上来干嘛？风老祖要真有那么多小妾，还能年轻得跟二十岁似的？我看那就是一个拒绝的托辞，也就你们相信罢了……”

“那照你这说法，造化门周老祖就是那样的人喽？”

“你们怎么说话的？这哪能扯到周老祖身上去？那风老祖多少岁，周老祖多少岁，能比？”

一言不和，书店里相安无事的各方，顿时有要打起来的架势。掌柜又开始抹汗了。

街道上，章程大着胆子追上去，“姑娘，你住哪家客栈，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了解的中南地界。”

赵菁停步，面色不善地看向章程。

章程脸上的笑意慢慢退却，“那个，姑娘，对不住，是在下孟浪了。实在是，在下对姑娘初来乍到对各方面都不熟悉的情况，有些感同身受，想要帮助尽快了解情况，这才……”

赵菁奇了怪了，她的穿着打扮和街道上的其他人没多大差异，发型也差不多，怎么就断定她是外地人了？

“你如同断定我不是本地人？”

章程摸了摸鼻子，“大概是长相，和穿着打扮吧。在下观察过，本地人，无论男女，在体格上都要娇小一些，五官也要秀气一些。姑娘长相大气，气质出众，和本地人有种神不似。”

他捏紧玉质的折扇，“中南地界，总体来说，偏南方，接近日照最多、雨水最多的地方，肤色总体偏黑，喜欢穿细麻质的衣裳或者筋、藤等编制的格子衣。修士也多在身上贴了寒冰符、遮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