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让父皇三选一的原因?”
“秧秧,你不仅美,还很聪慧。”大皇子近乎痴迷地抚摸她的脸,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
终于是抢过来了。
皇位抢过来了,司徒君的女儿也抢过来了。
不,不是抢。
他只是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许秧秧厌恶地侧头,大皇子掐着她的下巴不许她动,顾忌着她体内的毒没有亲上去。
“我知你有许多疑惑,何时和北寒结盟?大概是两国来使的时候。”说话间,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许秧秧的脸上。
许秧秧心中作呕。
她忽地想起自己夜探大皇子府,准备下药的那晚,大皇子从暗室中出来。
她下药不成,离开时和哥哥在街上,遇见了大清早就出来吃早点的北寒王子。
原来如此。
他们早就狼狈为奸。
许秧秧心中还有一事不明,“遗孀?”
“秧秧这么聪慧,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遗孀,是死了丈夫的人。
许秧秧的眼眶又红了,她侧头:“我不信。”
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不信。
哥哥不会就这么死了。
她有感应,哥哥就是没有死!
“不要自欺欺人,他若没死,这么长时间过去,司徒君怎么不来救你?”大皇子紧紧贴着许秧秧的耳朵,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朝她吐着蛇信子。
“司徒君死了,北寒王子一剑将他捅了个对穿,死得透透的,还砍下他的一只手,拿了他的太子印让人送到我面前,作为报答,本殿下答应把北离州让给北寒。”
许秧秧的身子在抖。
她抖得越厉害,大皇子就越兴奋。
“最近收到不少北离州的折子,要父皇派兵支援,那些折子都让我烧了。”
北离州,那可是许秧秧的另一个家乡,她在那里住了九年啊!
她娘带着百姓开荒耕地这么多年,多少汗水洒在那片土地上,大皇子竟然就这么拱手让人!
许秧秧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
她转身就朝大皇子出手。
大皇子并不是一点没有防备,她又没了软剑,就这么被钳制在大皇子的怀里。
瞬间手脚就被绑住,嘴也被布团堵了个严严实实。
“秧秧,我实在舍不得这么对你,但你体内有毒,我怕你咬人。”
大皇子的手又抚摸上她的脸颊,拇指在她诱人的唇瓣上摁了摁,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把人办了。
他的目光实在太变态了。
许秧秧渐渐冷静下来,示意大皇子把她嘴里的布团拿下来。
左右人已经绑在椅子上,拿掉布团也跑不掉。
“想通了?”
“呸!”许秧秧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脸上。
不仅没惹怒他,大皇子反而更兴奋了。
许秧秧:“……”
天!
这个大皇子真的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我不会跟你的,我不喜欢你,别想了,既然哥哥已经死了,你不如把我一块杀了。”
大皇子笑了,“本殿下怎么会让你们在地下相聚呢?我不是这么好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