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楚承烨和王妃刚踏进府门,便收到太子半道又回了将军府的消息。
楚承烨本以为太子是去结交顾家,为此恼怒大骂,不想刚换完衣衫,又听闻太子怒气冲冲离开顾家:
“看来是没巴结上,好歹也是太子,如此被下脸面,还不敢还以颜色,本王要是他定要羞愤撞墙了。”
听下人回禀,仙肴楼又将做好的药膳送来,秦王妃想起林锦颜的古怪神色,将疑惑说给楚承烨听,又吩咐侍女唤来府医。
昨日药膳送来时,府医便已查验过,全是阳气的滋补之物并无不妥,此刻查过尚有余温的药膳,依旧如此说辞。
秦王妃:“可有什么相克之物?或是什么旁的古怪?”
府医见秦王妃面色郑重,谨慎的将辨别出来的药物,一一写在纸上细细思索:
“并无相克药物……若说古怪……一般药膳,讲究阴阳调和药性温补,此药膳却全是阳气重的滋补药物,喝多了极易上火,寻常不会如此配药,除非……”
秦王妃急问:“除非什么?”
府医:“除非食用了阴寒之物,才会如此配药,若真如此,此药膳就并非滋补,更像是解毒。”
话落,不光秦王妃面有惊色,就连旁听的楚承烨也染上怒意:
“什么毒?”
府医也明白过味来,忙给夫妻二人把脉,仔细切脉三回开口回话:
“如若不是顺着这碗药膳来切脉,几乎诊断不出来,倒也并非是毒,是极其阴寒之物,服用后会虚气血,使人畏寒,还会……子嗣艰难。”
楚承烨勃然大怒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