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磁场好像在往一个方向集中。”
格物司衡量使看着密研会的上报,对着枢密行台汇报:“预计数日内会有更多卫星能够正常使用。”
“很好,侦调部队可以发挥更大作用了,郑主官,那不明磁场往哪集中去了?”
“目前还不清楚,智脑预测,极有可能会在河朔行省、北直隶、平津道和山东南道一带。”
“北直隶?京师到底怎么了......”
......
九月廿五,韩道接到枢密行台一纸任命:
【现广北行省饱受天灾之祸,遂须一帅以安军心,擢原中军将 兼 广北行中书节度使韩道 为 广北广南二省四方行营都统使。
现韩道可节制四陷阵旅,以及前关精锐之军,凡两广、清源、始庆、韶州、龙盘等地所属在籍军士,任由差遣,且委其以军中任命,皆由都统先决,然后上报行台。
念韩道从军三十三载,大小战事逾二百场,无论胜败,皆无大过,而有大小功等二十余件。
现特授予征北上将,冠十一级衔位。】
看完这份任命,韩道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这份任命之中,藏着莫大的嘉奖。
他年近花甲,终于来到了十一级衔位了。
先前是武安上将,十五级武职。
而十一级武职,有征北、征西、征东、征南四种,先前大概率是他的终点,如今又可以从头越了。
说不定,能够夺得大将军之衔.....
韩道终于能美美地睡上一觉了,两鬓斑白的他逐渐舒缓那脸上一道道紧绷的皱纹。
遥想五十年前,他还是一黄口小儿时,就以将帅为目标。
武职最高的几个级都是大将军,而职位最高是以“帅”为称呼。
这下又有盼头了。
......
九月廿七,岭州。
隔离的营地内,病患越来越多。
而军士们都因为军命如山而无法进入营中进行任何救助。
这几日,对于营内营外的人,都是非常折磨的。
营外的人,只能看着营内惨象,一个个人接着死去。
营内的人,带着怨恨和不解,以及无限的恐慌中丧命。
如果不是经过血火磨炼的老兵在此驻守,恐怕此时就得营啸了。
现在他们的情况也很不好,时常有人去军医那里寻求心理咨询,经常人满为患。
黄琏这一日终于熬到了部队换防的日子,新组建的军队要来这里接替他们继续严防死守来自东部海域的恶魔——血母。
这支精锐军进入岭州后,黄琏的军队当天就开拔回了两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