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到了家还和他媳妇闺女念叨:“也太抠了,俩篮子也不舍送,今晚上还得给还回去。”
闫玉的手磨出几个水泡来。
李雪梅在给她上药。
没有旁的,就稀释过的酒精。
那滋味,贼酸爽!
闫玉呲牙裂嘴,整张小脸皱巴到一块,别提有多丑了。
完全没将她爹的话听进耳朵。
啥篮子不篮子,有她稚嫩的小手重要么。
呜呜呜!
强撸树的代价,太惨痛了!
李雪梅忍着心疼,拿干净的布给她将手包起来。
说不出别干的话。
补种这个事,含湖不过去。
他们也算汲取了一次教训。
一定要理智消费。
闫老二也闭了嘴,脸上跟着他闺女同步抽抽。
实在看的难受,拎着俩筐去了河边。
洗李子洗杏,给他闺女吃。
闫玉的双手布条、棉花、布条三层加持,感觉像戴了棉手套一样。
忍过酒精那一阵,就感觉,还可以坚持一下。
等吃了那庄子出产的李子和杏,闫玉立时找到了继续奋斗的力量!
李子酸甜多汁,杏也甜。
一口气啃了好几个,满口的汁水。
小心的将果核放在一边,闫玉希翼的问她爹:“爹,这些种下去就行了吧?”
“不能直接种,得加工一下。”闫老二摇头道。
李雪梅也看着他,带着疑惑。
得,娘俩都是城里长大,不知道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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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核得晒一晒,不能直接种,种之前还得掐一掐,裂个缝,不然里面的小芽钻不出来。”闫老二道。
李雪梅和闫玉恍然大悟。
似懂非懂的点头。
不是很明白原理,不过不重要,知道怎么做就行。
闫老二招呼了那几个会驾车的,晚饭后带着人去拉果苗。
两筐果子,让闫家人都吃掉有些困难。
李雪梅便让容嬷嬷煮了李子汤水,打算再做一些杏肉干。
闫老二看了看剩下的那些杏子,道:“有点少,做一回挺费事,不如我再买一些,咱们多做点,杏干能放住,你和孩子们还能当个零嘴吃。”
李雪梅很心动,但考虑到家里哪哪都要用钱,便十分克制道:“别买太多,这东西不顶饿,做起来麻烦,还费糖。”
闫老二多了解她,知道她是心疼钱,偷着捏了捏她的手,笑呵呵道:“媳妇,放心大胆的吃,我今天去永宁,除了打听着这果苗,还有意外收获……”
李雪梅听他又订出一千斤的木炭,很是欢喜,眼里盛满了笑意。
听着听着,听出不对来,便问道:“怎么又卖三钱?涨价了?”
“没有,咱这边还卖二钱八,那不是进永宁城得交钱么,这都是成本,得算在里头。”闫老二嘿嘿笑道:“再说,那是府城,能和咱乡下地方一个价么,看那位大娘的架势,我还要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