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众人各种各样的目光,苏鑫儿也不怵。
“你叫陆离?”苏鑫儿的眼神冷厉的扫过去:“我看你应该叫陆狗才对!你身为将军,不爱护下属,竟然还充当贺逊的走狗,逼着下属把如花似玉的女儿送给一个可以当他爹的人玩乐?”
陆离对着王顺还能叫嚣几句,毕竟他是王顺的上司,但是对上永嘉公主,他有些心里没底,虽然说对方只是一个小姑娘吧,但毕竟是皇家人,那气度和威压都不容忽视。
“公主息怒,臣只是觉得世子仪表堂堂,身份尊贵,能伺候他也算是恩宠,所以才劝说了王副将几句。”
“呵,仪表堂堂?身份尊贵?你怕是眼睛瞎了,脑子也残了,不然能说得出这种话?”苏鑫儿毫不客气,那陆离面色发红,半天答不出来。
贺逊眼神一眯,看向苏鑫儿目光都带着不善:“公主慎言。想必公主也知道你当前的处境。你可别忘了,你是如何来到我东城的。而在东城,我平津王府就是天!”
言外之意,你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掳来,天高皇帝远,没人能救得了你,你别太把自己当根葱。
苏鑫儿笑意不达眼底:“难道我哪一句话说错了吗?都说相由心生,你面容丑陋,心更丑不可言,还仪表堂堂?真是可笑!你的狗给你面子,我可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啪!”贺逊一巴掌拍在座位上,气得吹胡子瞪眼,满身的肌肉都在抖动:“我念在你是公主的份上,给你几分薄面,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鑫儿瞅瞅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屑道:“作为臣子,不忠君;作为世子,不遵德;作为一军主将,不护下属;作为驻守东城的一方诸侯,无恶不作。你还给本宫几分薄面,你算老几?”
苏鑫儿霸气回怼,贺逊只觉得面上无光,甚是气恼:“你!你是仗着年轻貌美,觉得本世子不会为难你是不是?我虽疼惜美人,但若是公主冥顽不灵,我也不介意享受完之后再送公主去军营!进了军营的女子,可从来没有能整整齐齐出来的!”
贺逊此言一出,王顺和几位将领立即紧张的起身,纷纷站到了苏鑫儿身边,将她保护在内。
“呵呵,怎么,你们几个想造反吗?”贺逊不悦道。
“公主,你今日仗义执言,我等十分感激,但是公主尊贵无比,断不可折在贺逊手里。我们誓死保护公主,公主快些逃吧!”
王顺等人已经做出要拼命的架势,那群跳舞的姑娘们也匆匆跑到苏鑫儿身边。
王顺的小女儿王可可哭着道:“公主,您快跑吧,我的命不值得你冒险。那贺逊就是个畜生,我姐姐下葬的时候,身上都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浑身都是青紫和鞭伤,我姐姐才十八岁,进了平津王府半年不到就香消玉殒。若不是念着父母,我也早已随姐姐去了!”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进了平津王府没有本世子的命令,你们还想逃出去?真是痴人说梦!来人,将这群人拿下,反抗者就地诛杀,女子都留下来,今天我就邀请众爱将一同享用!”
大殿上的局势一触即发,贺逊的妻妾已经纷纷起身逃跑,贺逊的拥趸者面向苏鑫儿等人,都露出了讥笑。
那陆离更是一马当先,站出来想立个首功:“世子,就让本将替您先抓了这公主,亲自送到您的榻上!”
王顺怒道:“陆离,你敢!这可是我大周皇帝陛下唯一亲生的公主,你竟敢对她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