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我可想你啦!”苏鑫儿被无双抱下马车,便一头扎进了苏正业怀里。
苏正业轻轻拍了她一下:“叫你偷偷去北地,连个信都不留,你知道三叔多担心吗?”
苏鑫儿立即狗腿道:“三叔,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三叔,我这次可厉害了,还带回了许神医,请许神医来给霍姨治病,还给你带了最好吃的牛肉酱,咱们快点进去吧。”
苏正业招呼许神医祖孙进府,当晚便邀请王爷过来,摆了一桌接风宴,迎接苏鑫儿归来。
许神医只在苏府住了一天,第二日便去了霍府。
刚好也约了许太医前来应诊,两位医术精湛的大夫一见面,便有相见恨晚之感。
许神医把了好一会儿脉,才道:“霍夫人应该是毒素侵入了脑部,才引起昏睡,我开一副方子,先给夫人服下,然后再在脑部施针,将毒素排出来。”
许太医看完方子立即道:“神医这方子开得妙啊,可是霍夫人要完全吸收这个药,恐怕不行。”
许神医点点头:“你说得对,所以还请王爷以内力化功,将喝下的药物推送到夫人的五脏六腑去。”
傅景年一听便答应道:“好,还请神医指导。”
于是,无双把霍夫人扶起来,让霍夫人喝下药后,便由傅景年运功,将自己的内力推送到霍清语体内,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霍清语脸上便渗出汗水,就连身上都慢慢湿透。
傅景年收起内力,将人轻轻扶着躺下,无双立即端来温水替夫人擦拭,并换好衣服。
等一切妥当之后,许神医才进来,给霍清语施针。
霍清语的头上,陆陆续续被扎上了许多银针,足底、手臂也被扎了针。
许太医站在一旁,连连称奇,对许神医甚是佩服。
银针足足扎了两个时辰,中途又变换了一些穴位,银针才被取下。而此时,霍清语又出了一身虚汗,无双连忙带着桂枝几人进来给霍夫人擦身,换新衣服。
休息了两个时辰,许神医吃了一点饭,便又开始施针,这次的针比之前少了一些,穴位又大不一样,足足扎了一个时辰才算结束。
霍清语自然是又出了一身虚汗,不过比之前少了很多。无双几人再一次给她擦身、换洗。
而此时,天都已经黑了。
累了一天的许神医当晚便在霍府住下,老人家也有六十多岁,体力不支,早早便歇下。许太医也很好奇治疗的结果,当晚也在霍府住下。
凌晨,天刚微微亮,霍清语的房间传出一声拍打声,声音虽小,但是睡在不远处榻上的傅景年却听到了。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又仔细听了一下,才确认确实是拍打声。
他连忙起床来到霍清语身边,只见霍清语原本平静的脸上,微微皱着眉头,眼皮也在颤抖。
傅景年来不及多想,立即出去叫人请许神医来。
再折转身回到床边,便看到霍清语已经睁开了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