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再弹琴了?后来每次比赛,我都在找你,可你从没再出现过。”
那次比赛后,南溪为了引起爸爸的注意,跑去学了声乐,再也没参加过钢琴比赛。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你先忙。”漂亮又傲娇的小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明明美地似是盛了漫天星河,却又冷淡地宛如数九寒天。
“你爸爸是不是生病了?或许,我能帮得上忙。”就在南溪提着裙子打算离开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再次开口。
南溪猛地停住脚步,回头,清凌凌的眼眸仔细打量着对面噙着淡笑的人。
“我小舅舅,是省二院的院长,我可以让他关照关照你爸爸。”
徐谨言是个很幽默的人,说话也不油腻,他提起当年高中的一些人和事,南溪渐渐放下了警惕,静静坐在那里听他说话。
“呦!聊的挺好。”突地,一道痞里痞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她先是一僵,随后猛地回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占蓬那千年不变的玩味眼神。
女人润眸剧烈颤动,本能地朝着他身后看。
“别看了,没来,伤透了心猫在山里面疗伤呢。”占蓬挑眉,迈腿坐到了南溪旁边,伸手,长臂搭到了她身后的椅背上,随后,朝着徐谨言抬了抬下巴,
“嗨,小白脸,别凑了,她有主了,你小子没戏。”
徐谨言清朗的眸子沉了沉,想要抬手叫保安,被南溪制止,
“徐大少,他是我朋友,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有话和他说。”
说完,南溪给了占蓬一个眼神,示意他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