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就否定了这种可能。
这人的头皮上没有任何伤痕,或者以前做过手术的缝合痕迹。
后勤给出的第第二种,是对方本身有某些身体疾病原因,遭遇电流刺激而陷入休克,也是有可能的一种情景。
这一点苏文在下楼找徐婆婆问询了一下之后,也否定了这种可能。
这个疯子被抓走几次,可不是白抓的,救助站在第一次收留他的时候,就有给他进行过身体检查。
虽然救助站没有能力治疗精神上的疾病,但有无传染病,或者基础病这些,还是比较容易查出来的。
结果显示这小子非常健康,他的身体素质比绝大多数同龄人要强。
甚至医生开玩笑说,这位小伙,以前说不定是搞运动员出身的。
这种话在后来疯子逃跑时,某种程度上还算给验证了。
一般人在流浪了不知多长时间后,哪还能一晚上跑那么远。
身体基础疾病也不可能。
那么最后也就只剩下一个判断了。
“他不是被电晕的?”
苏文听到话筒中电子音读出,“普通人可能因为自身一些遭遇情况,产生极度恐惧心理,当再次面对相同刺激时,一点点很小的刺激,也可能令人陷入昏迷。”
这种描述倒也好理解。
就像是戴上VR眼镜游玩高空走独木桥游戏。
一旦从“桥上”坠落,陡然失速的坠楼画面,会让处于安全状态的身体同样感受到恐惧一样。
不过这种解释,也带来了一些问题。
这个年轻人以前被枪械造成严重伤害,而留下了深刻的伤痛记忆?
还是说他对于电击伤害十分敏感?
苏文将其衣服拉开,查看了一下对方的前胸后背。
并没有发现疯子身上可以证明他以前遭受过枪伤或者类似针刺之类虐待的疤痕。
翻看过身体后,苏文没继续给人裤子扒下来查看。
如果经历过那样的折磨的话,上半身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之前给疯子体检的医生,不应该看不出来。
毕竟对于流浪汉,身体上的潜在的伤口进行检查,也是必要工作。
既然刚才询问徐婆婆这疯子身世来历的时候,她都没收到这疯子可能遭遇过毒打之类的糟糕经历。
她应该没听说过那种事。
在这种小村子里,既然有人被安排照顾这疯子的话,这种要交代清楚的事,不可能不交接,一旦交接,村里人应该都是知道的。
排除掉身体的损伤,也就剩一个对于电击的恐惧了。
苏文低下身,俯到疯子耳边。
回想了一下,之前下午颜于雪是怎么和病人沟通的。
苏文轻声说道。
“如果还装睡的话,就给他加大电击功率。”
话音未落。
苏文看到。
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瞪得快突出眼眶了一般。
疯子嘴里的牙齿打着颤。
“不...不要...”
找对方法果然有效。
人总算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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