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板伸了个懒腰,伸手搂住嬴卓的细腰,脸上又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嬴卓红着脸,一把拍掉了熊午良的手。
回想起昨晚在颠簸的船上造娃……咦惹!羞煞人也!
熊午良丝毫不恼,手再次攀了上来……这小妮子,近来有些吃胖了诶!不过手感真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绝绝子?
“大楚在我治下,如何啊?”熊午良眯着眼睛,呲着大白牙明知故问。
河岸上,稻田里,农夫们已经开始了春耕——他们的身影在田间忙碌,汗水洒在肥沃的土地上,预示着又一个丰收的季节。
妇女们在河边洗衣,还有些冰凉的河水将一双双手冻得微红,而孩童们则在水边嬉戏。
整个儿就是一个国泰民安、丰衣足食的画卷!
江面上,商船往来穿梭,船帆鼓满,满载着楚国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特产,沿着水路送往各地……偶尔经过某个内河码头,便是一副热烈繁忙的景象——
商人、船夫们脸上洋溢着神采,谈论着各地的见闻、吆喝着价钱、偶尔交杂着对偷懒者的骂声……热闹极了。
往往距离这些内河码头不远,就是热闹的集市——也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这些沿河的集市,大概和后世的高速公路服务区的作用差不多……远途航行的水手、民夫、商人们如果在码头停歇,总愿意到集市上走一走,吃些热腾腾的食物,或者至少喝杯热茶再走。
楚国的水运线路,就这样贯通上下游无数城市,极大地促进了经济的互通和繁荣。
嬴卓傲娇地微微仰头,露出白嫩的漂亮的下颌线。
河水上的风轻柔地吹过,微微将嬴卓鬓角的发丝掀起,发梢尾端轻柔地抽打着熊午良的脸颊……朝阳淡红色的日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嬴卓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熊午良一时间心猿意马……
嬴卓哼了一声,傲娇地说道:“就算楚国再怎么富裕繁盛,也是屈公、慎公、乐公等人的功劳。”
“也不见你这个楚王为政事劳心劳力过……”
熊午良丝毫不引以为忤,笑吟吟道:“常人道——火车跑得快……阿不,马车跑得快,全靠马来带……”
“大楚何其之大?天下何其之大?寡人总有一日,要将大楚的旌旗遍插天下,届时试看太虚寰宇,皆是大楚的红色黄色旌旗……天下事何其多邪?寡人岂能事事亲为?”
说罢,熊午良将手环到嬴卓腰上,挤眉弄眼地笑着,刚刚的王霸之气迅速荡然无存:“当然……对于夫人,本王还是很有力气‘亲力亲为’的……”
嬴卓俏脸微红,这次竟然出奇地没有反抗。
熊午良意气风发,乘船赋诗:“大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船只顺流而下,径直前往岭南地界。
熊午良不知道的是——这次微服前往岭南,熊老板一行人将会有一番堪称离奇的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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