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誉江城的第一少,虽然美如冠玉,身份尊贵,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手段狠戾。
他习惯做上位的强者,盛安安却未必能被他驯服。
盛安安直接就去推他,甚至要生气扇他耳光的时候,他的手按住她脖子,低头就吻她。
盛安安紧闭嘴唇,两条细细的胳膊抵在男人的胸膛前,背后是一堵门,被逼得无路可退。
陆行厉用力咬上女孩的唇,尝到带着一丝绝对干净的清甜。
盛安安终是吃不消疼痛,松开了嘴唇,陆行厉清冽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血腥,闯入进来,捧着她的脸,越吻越深。
“啪”!
陆行厉俊脸一痛,舌尖隐隐发痛。
盛安安恨不得再扇他俩耳光!
“看来你还是学不会听话!”陆行厉眼底阴鸷,似风雨欲来。
他突然把盛安安扛在肩上,大步走去与书房相连的卧室。
“你、你发什么神经,放我下来!”盛安安回神,看到一张黑色大床,挣扎了起来。
陆行厉面如沉水,重重地拍她屁股。
盛安安又羞又恨,当即就爆发了,“陆行厉,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你有本事就来啊,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陆行厉冷酷到极致,把盛安安扔到床上,黑色的被褥衬着她似雪的肌肤。
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方法多得去了,或是床上,或是身体上。
这两者,盛安安都不是陆行厉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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