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官员们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大胆狂徒,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无礼,还不速速跪下请罪!”
“陛下乃天子,岂容你们这般轻慢,立刻下跪!”
然而,那几个儒生依旧傲然挺立,丝毫不为所动。
“吾等秉持圣人之道,只为传播真理,不为权势折腰。你们这等凡夫俗子,又岂能理解吾等的高洁之志。”
此时,许墨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冷峻。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
“朕乃一国之君,统领天下。尔等既入我大周朝堂,便应遵守我大周礼仪。朕敬重学识之士,但也不容有人挑战朕的权威。”
“朕听闻儒家以仁、义、礼、智、信为核心,如今看来,你们连最基本的礼都做不到,又有何资格自称圣人弟子?”
这时,李云峰站了出来,怒喝道:“陛下,这些儒生如此狂妄,不若将他们拖出去严惩,以儆效尤。”
许墨摆了摆手,说道:“且慢,他们虽然无礼,但看在圣人的面上,朕还是有容人之量的。”
“朕且问你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几个儒生对视一眼,为首之人上前一步,拱手道:
“陛下,吾等此次前来,乃是为救孔佑德而来。孔佑德乃圣人血脉,天下读书人的领袖,万万不可杀。”
许墨冷哼一声,“哼!孔佑德结党营私,祸国殃民,蓄意谋反,秽乱宫廷,罪不可赦。尔等竟还敢为他求情?”
儒生们连忙跪地,急声辩解道:“陛下,孔佑德一心为弘扬圣人之道,绝无谋反之心。至于所谓秽乱宫廷,更是无稽之谈。陛下定是被奸人蒙蔽,错怪了衍圣公。”
许墨怒极反笑:“好一个被奸人蒙蔽。朕亲查此事,证据确凿,岂容你们狡辩。孔佑德在朝中培植势力,妄图左右朝政,此乃结党营私之实。
他暗中勾结外敌,欲颠覆我大周江山,此乃蓄意谋反之证。至于秽乱宫廷,难道那些死去的太监宫女,他们就不算吗,他们的冤屈难取,冤魂不宁,难道他们就白死了吗?”
“陛下,即便孔佑德有罪,也应看在圣人血脉的份上,从轻发落。天下读书人皆视孔佑德为领袖,若陛下杀了他,恐会引起天下读书人的不满,动摇国之根本。”
许墨目光凌厉,呵斥道:“朕乃天子,自当以国法为准,岂会因一人而废国法?若天下读书人皆如你们这般不明事理,那朕也绝不姑息。朕要让天下人知道,国法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谁,犯了罪都必须受到惩罚。”
“此事已定,无需再议。若再有求情者,以同罪论处。”
要说这事儿,那也算是盖棺定论了,可没想到真就有这种头铁的,不怕死不要命的主。
“陛下,衍圣公乃是当代文人世子的精神领袖,你若是杀了他,恐怕天下文人世子之心尽散,到时候人心离散,怕是陛下的江山不稳啊……”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