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能一对三呢。
在娄半城小儿子媳妇放松精神和身体的时候。
她特意带过来的酒和药已经交到了一个眼神凌厉,表情阴郁的男人手里。
这个男人仔细品了品酒,本来还不太在意的神情,一下子认真了起来。
他又倒了一杯再品了品,这一次他更加仔细的体会了一下药的效果和感觉,果然很熟悉。
他心中一动,赶紧把那药丸取出来扔进嘴里一粒仔细的品尝,然后再扔一粒,接着又扔一粒。错不了,这就是一直让他找的东西,果然,原来怀疑的对象没怀疑错,这一次总算拿到了实物进行了验证。
为了保险,他又取出了几颗药丸,一下全吃进了嘴里,细嚼慢咽,仔细体味。
然后,足足过了五六分钟,他睁开微闭的双眼问守在一边的壮汉:“问清楚她这酒和药从哪儿来的吗?”
那个壮汉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确定了,就是咱们一直找的那个人。前面一直得不到他的酒和药这一次总算是拿到手了。”
那个阴郁的男人,高兴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给北边发报,把情况汇报一下,请示一下该怎么行动?”
……
许富贵没想到许大茂这一次态度这么坚决,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关键是他现在头疼的很,许大茂就揪住大肚子女人的问题,拿这个做文章直接点在了许富贵的死穴上,让他毫无办法,处处被动。
可是对于许大茂说的,现在把房产过到他名下,许富贵是绝对不会做的,现在他手里虚的很,根本舍不得。再说了,现在四九城的房子可不好弄到手,私房根本就没有,都是租的。条件哪能跟现在那两间后院的西厢房比。
等到许大茂过来闹了一通气呼呼的走了以后,许富贵自己心里烦闷的很,喝了半瓶酒,算是有点借酒浇愁的感觉。
最后,喝的半醉的许福贵对小心翼翼给他泡了杯茶的许大茂他妈说:“许大茂是捏着我的死穴了,就拿着肚子的孩子要挟我。现在看情况,我要不把房给他,他那个嘴就敢到处乱说。反正你也知道他那张脸已经不准备要了。”
许大茂他妈一脸愁容,“那怎么办呢?要不就把房给他,只要他不闹事就行,咱们安安稳稳等孩子生出来,到时候不都好说了吗?”
“给他?给他以后,小的住哪儿?”
“那怎么办?他爸你出个主意想想办法总要解决了,不能僵在这儿,那孩子现在的性子跟原来不一样了,我都不知道他天天想什么呢。”
许富贵也是一脸愁容,连喝了几杯酒,最后抹了抹嘴,用为难的语气对许大茂他妈说:“实在不行只能咱们先离婚,我跟她先领一张证。等孩子生出来,咱们再重新恢复关系。”
许大茂他妈吓了一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许富贵,她就怕这件事,果然还是提出来了。
不过,虽然心里早已经惶恐而不安,但她面子上还尽量的保持着平静,嘴上说的也是另外一个意思:“那怎么行啊?都这么大年纪了,再加上,原来对外说她是大茂的媳妇儿。这样的话人家会怎么看怎么说,以后还咋抬头啊?”
“要脸跟要孩子比起来,我选择要孩子,脸什么的不重要,时间能够淡化一切,过个几年人们早就忘了,怎么样?希望你能理解,咱们配合好把这事儿解决了,到时候许大茂一看没了凭仗他也不闹了,说不定咱家啊,生活日子就平平稳稳过去了,反而关系更好处。”
许大茂他妈心里急的很,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使劲的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里想,真是离婚了,那边两个人扯了证,哪还有她的事儿,她一个老婆子咋跟人家年轻女人比。
许富贵这人一肚子花花肠子,大半辈子没老实过。她能够跟着他走到现在已经算是忍气吞声,费了不少心思了。
现在离婚随了他的意,她靠谁,手里边没钱又没工作,唯一的儿子怎么看也不是个能靠住的人。
所以,越想许大茂他妈心里越酸涩,更是连连摇头,无论如何也不想答应许富贵无理的要求。
许福贵是快烦死了,他觉得自己算让这娘俩儿给僵死在这儿啦。
他咬咬牙,想道:“或许只有选另一个办法,把隔壁的母子两个找个乡下可靠的地方待着,等生了孩子再说。”
这样的话,许大茂即使是再说什么?也能把影响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当然,这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会对孩子生下来以后有很大的影响,很多事情都不好安排了。所以他很犹豫,并不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