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没防备刘老问的是这个，人愣了一下。
说来，刘老孙子会换岗位，跟她还有点关系，是她因为看见那刘乐康对程妙然偏听偏信，所以给凌自寒进了点谗言。
后来，凌自寒就给刘乐康换了个岗位，从家属区调走了。
没想到这会儿刘老问了。
付雨柔组织了一下措辞道：“刘老您想多了，做错了事哪里还能调岗位，肯定工作都没了。”
一说这话，刘老瞪了付雨柔一眼，不过却点头：“你说的倒也是，乐康那孩子我清楚，不是很有出息，但不该做的事绝对不会做，还是有分寸的。”
付雨柔：您可真是亲爷爷，很会评价。
她继续道：“这就是正常的岗位调动，那在家属院当勤务兵也不能一直当，总是要调动的吗？”
“你别糊弄我老头子，我都打听过了，那家属院勤务兵调动，一般都是三年换一次，乐康去了也就两三个月，这是正常，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以后都不给你看病了。”
哎哎哎，还威胁上了！
付雨柔没办法，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人亲爷爷怎么评价自己亲孙子是自己的事，外人可不能说。
“行，我就实话跟您说，但您心里知道就成，别说出去。”
付雨柔神神秘秘的样子。
刘老正襟危坐：“我没事不会传播这些，你说说。”
付雨柔再次组织语言：“其实是家属院出了点事，但具体什么事我自己也一知半解，但就因为这个事，家属院的勤务兵都要换换，这也没办法不是。”
“是这个原因？”刘老这才恍然点头：“我还以为是乐康做错了什么事，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
“没事没事。”付雨柔忙安慰：“现在您孙子去哪里了，工作岗位好不好。”
“现在工作岗位虽然不如在部队家属院，但也不错，在一个机械厂当保卫科科长，说实话，现在的工作我更放心，但这孩子心里不是滋味，我这不就问问清楚。”
刘老没说的是，他经历过一场动荡，就怕再出点事，只想人平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也不求了。
“您放心就好，没事没事。”付雨柔再次安慰。
刘老点头道：“没事就好，你那亲戚你劝劝，刚刚那话我是骗你的，你告不告诉我，我一个当大夫的，怎么会拿病人身体开玩笑，药都是一样的，就是尽量休息。”
付雨柔：?_?
嘿，你都多大年纪了，做这样的事有意思吗？
“好，我记住了，一定好好劝我亲戚。”
刘老这才离开。
等刘老一走，听完了全程的吴大姐，好似无意间的问：“刚刚刘老说的都是真的，凌首长身体那么糟糕了吗？”
付雨柔意味不明瞥了吴大姐一眼。
要是不认识，好端端关心凌绝之身体干什么，心里越发觉得有问题。
但却道：“我也不清楚，这件事我一个晚辈，也做不了主，等回头我告诉爸妈，让他们来处理。”
别说付雨柔没主见，有事没事都找常美华，而是有些事轮不到她做主，就别瞎出头，而且她就能认为自己比长辈处理的更好。
别忘了，长辈都是从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比她明白的多，她有也只是见识过更先进的信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