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承安和承平上手了,举两个小家伙。
两人也是当爹的人了,哄哇技术见长。
花园里响起三小只的笑声,让人不由泛起笑容。
小孩子清纯的笑声最治愈了。
日升日落。
树叶黄了,树叶落了。
风冷了。
第一场雪飘飘扬扬而下,巍峨壮观的皇宫披上一层白雪。
红墙白雪,就像一副壮美的画。
太阳不怎么热。
但阳光总会给人好心情。
三小只八个多月了,长了四颗牙了,动不动就流口水。
能扶着桌子走了,爬得很溜儿。
必须不错眼珠儿的看着,不然就闯祸,还干架。
动不动就掐得吱哇乱叫,让人忍俊不已。
这不,又打成了一团。
老大比较瘦,但跑得快。
老二胖乎乎,发懒躺在毯子上,却伸脚将老大绊倒了。
老大不乐意了,爬过去就对着老二一拳。
老二哇哇哭,胖胖的身子压住老大,揪头发。
甜丫一看,扔了手里的玩具,赶紧爬过来扯老二。
结果没扯动,自己反而倒了,趴在两个哥哥身上。
“哇哇哇……”
“啊啊啊……”
“嗷嗷嗷……”
魔音贯耳。
云黛嘎嘎乐,“又打起来了,哈哈哈!”
沈从南听到闺女儿子的哭声,快步进来,袍子带起一阵风。
“怎么了这是?”
看到滚成一团的三小只,和哈哈乐的云黛,哭笑不得。
“你说说你,是怎么看孩子的!”
下人都跪下请罪,“奴婢失职!”
心中呐喊:真不是她们失职,是娘娘不让管啊!
沈从南摆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把三小只分开。
让他们一个一个排排坐,给他们擦眼泪。
云黛赶紧让人断来虾泥蛋羹,“别哭了,别哭了,吃蛋羹喽!”
果然,几小只都停止了哭,眼巴巴地看着奶娘手里的小碗儿。
看奶娘舀起蛋羹,就如嗷嗷待哺的雏鹰一般张开了小嘴儿,等投喂。
沈从南挨个撸了撸脑袋,一脸慈爱。
云黛嗔道:“你别总撸孩子脑袋,把头发撸秃了怎么办?”
沈从南笑道:“自己的崽崽忍不住。”
用眼神示意她单独说话。
云黛见他这个不早不晚的时候回来,一定是有事。
跟着他到了内间。
“出什么事儿了?跟我有关?”
沈从南捏了一下她莹白如玉的脸,道:“媳妇这般聪明。”
这口气像夸孩子似的。
怎么也没想到,常年冷着脸的他倒是成了娇惯孩子的慈父。
云黛赏给了他一个小白眼儿,“跟我无关,你有必要特意回来跟我说吗?
快说,发生什么事了?不是好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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