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羞人的声音。
“咣当!”一声,破烂的房门被踹开。
阳光透过房门照了进来,显得尤其刺目。
不知是不是受了惊吓,男人用力过猛了。
那不堪重负的木床,‘哗啦’一下塌了。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就这么摔到了阳光下,白花花的很是刺眼。
二人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惊恐地看向房门。
只见,沈家小媳妇的婆母、公公、丈夫、几个族老出现在房门口。
“诶呀!”沈家族老们惊呼一声,赶紧转身闪开了。
他们年纪一大把了,还看这种辣眼睛的事,真真是……刺激!
那当公公的也臊得躲了:“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那婆母冲了进去,对着儿媳妇就是两个耳刮子。
“你这个荡妇啊!怪不得下不出个蛋来,原来是堕胎伤了身子!”
那做丈夫的,已经将那男人压在身下,暴揍起来。
最后面的沈从南,默默转身走了,深藏功与名。
府里还有那么多客人要招待呢,他得赶紧回去。
下午,客人们都告辞开以后,云黛才见到沈从南。
沈从南已经沐浴过,洗去了一身的杂乱味道。
云黛正歪在软榻上,翻看礼品册子。
三个孩子睡在旁边的婴儿床里,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睡的很是香甜。
沈从南坐在她身边,将人搂进怀里,亲了她的唇一下。
他也刷牙漱口了,嘴里散发着牙粉的草药味儿和淡淡的酒香。
云黛轻声问道:“事情解决了?”
沈从南拿开她手里的册子,扔到一边儿。
开始吻她的耳垂儿,“解决了,我做锦衣卫指挥使时灭了那男人的满门……”
接着,他吻她的脖子。
渐渐地,气息加重。
他边吻,边解开她的衣裳,边轻声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云黛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只觉得他磁性低哑的声音里似是带着钩子,压根没用心听他的话。
只听到结果,感慨道:“那床也太不结实了。”
沈从南抱起已经衣裳半褪的她,“我们的床是檀木的,结实的很!”
说着,往他们的拔步大床走去。
云黛的红衣裙凌乱地托在地上。
她搂住沈从南的脖子,吻着他的喉结,问道:“他们活不成了吧?”
沈从南呼吸粗重,“男的会当场被打死,女的会暴毙。”
云黛放心了,开始扯他的衣襟。
她也半年没尝到荤腥了,也想得慌。
两人都十分渴望,十分默契地配合彼此。
一件件衣裳从床上飞出来,飘然落地。
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了,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突然,婴儿床上发出婴儿的声音:“咿呀!”
两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有些崩溃地看向婴儿床。
那边又没有了声音。
二人屏住了呼吸,就怕呼吸声大了,小讨厌鬼们就会闹起来。
云黛躺在床上,视线不好,小声问道:“醒了吗?”
沈从南将她的两条腿抗在肩膀上,道:“没有哭就不用管他们,我们继续。
你别叫那么大声儿,声音再大点儿,前院儿都快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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