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微微挑眉。
看样子,二王爷不是一个什么都不做光等死的病秧子啊。
问道:“二王爷的身体如何了?”
沈从南道:“能隔三差五进宫给皇帝请安了,偶尔能上次早朝。”
云黛道:“从生下来就病,好起来确实不容易。”
沈从南无官一身轻,晚上和云黛去陪定国公夫人吃饭。
定国公夫人也已经得到消息了,看到夫妻二人神色如常,放了心。
安慰沈从南道:“罢官了也好,在家好好陪陪你媳妇。
你整天早出晚归的,去做那杀人的刀。
我和你媳妇都悬着心,现在好了,咱们一家过安生日子。”
她神色很是放松、欢喜,可见说的是真心话。
定国公府家产颇丰,够三辈子的儿孙什么都不干就锦衣玉食的。
一家三口如往常一样,其乐融融地吃饭,谁也没把沈从南罢官当回事。
吃过饭,沈从南陪着云黛散步回去。
云黛的目光在园子里扫视着,将空间没有的花草树木,都收入空间一株。
灵田又扩大一倍,她留出角落的一小片地,种这些普通的花草树木,其余都种上了粮食、棉花和药材。
回去以后,云黛还挺有精神。
若是平时,她吃饱了就犯困了。
可是今天,她一想到晚上要做的事,就兴奋的睡不着。
沈从南将她的腿搬起来,搭在自己腿上,给她捏着腿。
“困不困?现在还早,你可以先睡一会儿。”
“一想到要和你一起做坏事,就睡不着。”
“那我们现在就做些坏事?”
“去你的,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你讨厌,是不是不想要福利了?”
“好好好,不说了。”
小夫妻俩你来我往的,说着没营养的话。
叽叽咕咕地,一会儿笑,一会儿闹。
沙漏发出轻微的‘沙沙沙’的声音,显得宁静又美好。
“梆!梆!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打更人打三更的声音。
沈从南站起来,“换上夜行衣,走吧。”
云黛本来有些犯困,闻言立刻又来了精神。
麻利地换上夜行衣,被沈从南抱着,一路轻功出了定国公府。
云黛还以为要去城外。
没想到,一路飞檐走壁,进了一处高门大院。
云黛小声问道:“这是哪儿?”
沈从南道:“五王府。”
云黛又紧张又亢奋,“咱们偷了五王府,皇上不会让锦衣卫和东厂彻查吧?”
沈从南抱着她隐藏到暗影里,小声道:“不会,五王爷不敢声张。”
云黛明白了,不敢声张,那就是来路不明或者是违禁品。
他们一路绕开巡逻的王府侍卫,弯着腰,贴着墙根儿走。
突然,从头顶上方的窗子里传出说话声。
“沈从南失去圣心,被罢了官。
我们要不要趁机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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